程玉尔也说道，“我也是很认真的在回答。”
杜越又问道，“难道你每次都能很轻易地进去天人合一的境界？”
“嗯，每次都可以，包括第一次。”
杜越沉默了，他也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有点傻。
他从六岁开始练习吐纳，到了今年已经七十二岁了，却从来没有达到传说中天人合一的境界……
可是他觉得自己应该不傻，毕竟他从小都是在师傅的夸奖中长大的，只能说程玉尔真的太优秀了。
“师傅，徒儿愚钝，您能不能教教我怎么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
程玉尔虽然觉得这个徒弟资质太差，但是这毕竟也是她唯一的徒弟，她嫌弃归嫌弃，但也不能不管。
就说道，“好吧，等我这边忙完，回去指点你一下。”
杜越有些奇怪，她现在已经休学了，还有什么好忙的？
“师傅，你最近在忙什么？”
“忙着拍戏啊，跟你讲，我接了个大片，你师傅马上就要火遍全球了。”
杜越再次沉默，师傅太年轻了，爱好还真的是有点广泛啊……
“师傅你拍的什么电影？我能去探班吗？”
他其实是打着提前让程玉尔给他指点一二的主意，但是却被程玉尔拒绝了。
“不可以，我签了保密协议。”
“……”
程玉尔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