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笑意盈盈的脸瞬间一僵，“就跟师父知道的那样啊！”
“是吗？”
男人声音平淡，一时间唐颖影也码不准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虽然他的神情一向没有多大的变化，但以前她多少可以猜到些，现在嘛，不好意思，完全猜不到。
少女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师父是在怪我吗。”
少女的语气包含了倔强和小心翼翼。
这个问题他若是回答错了一个字，他相信眼前这位会秒变阴郁小公举。
“唉……”所有的话语最终都化为了一声无力的叹息。
“你是我的徒弟，你做什么我都会护着你，当初既然收了你，又怎会放开你？”
短短几个字却让少女放松了神经，脸上的戒备也随之消散。
“师父，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你心里的那个徒弟，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少女眼里充满了希冀，男人恨不得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再次深深地怨恨当初的手贱，啥东西都往家里捡，如今好了，捡了这么一个甩我甩不掉的小祖宗回来。
男人嘶哑咧嘴的不说话，身上哪儿还有半分刚才的仙人气息。
“我当初怎么就那么手贱捡了你这么一个徒弟，如今好了？把自己都给坑进去了。”
说完还给一个配了个白眼的表情。少女噗嗤的抿嘴微笑，有个这样的师父她其实是幸运的吧，就像当初大难不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