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重新点击播放按钮,想再看一次,可电脑芯片插口位置冒出一股白烟,维托打开一看,芯片已经焚毁了,原来芯片上附着自毁程序,只能播放一次,这一定是复制芯片的人设置的,是为了使用芯片者只能观看一次,且不能用做它途,例如;作为证据等。这是为了保护他自己,因为从母巢体这样受到城邦政府严管严控的关键部门机构里窃取资料,那将是重罪,一经查证,判绞立决。
已然无法再查看一遍,其实那视频里的每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再看一次不过是想再过滤一遍,唯恐错漏了些什么,可现在看不了了。耳畔又想起杨铮的话,“你是我们得战友,是我们的同志。”
“战友!同志!”维托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词语,仿佛在品味着它们其中的深义。作为一个无根无源的合成人,他从一出生,就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只有同事,而且在严苛的办公制度管理下,彼此之间只有淡如白水的工作关系,至于他与艾丽之间,那是因为男女之间的倾慕,是男女私情,与此无关。而之后与杨铮、小七等,却是因为为某件事或某个目的共同进退过,共过生死,从人际关系的角度而言,应该可以称作朋友了;再如列侬、马龙、杰森等,他们是在自己达到了和他们一样层次的平台后,在平时长期的工作中,由于相互合作相互信任而养成的一种友谊,他们之间也能称友,叫做工友。可这些和“战友、同志”还是存在区别的,层次上的区别,意义上的的区别。可这些对于维托而言,都成为一种困惑,在他的脑子里扎下了根,等待解答。
其实原本这一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大可以不必理会,因为到现在为止,维托并没有直接感受到目前社会制度有什么严重的弊端,人们都像杨铮描叙的那样处在野蛮暴行与高压统治之下,他所看到的,目前社会尚还稳定,人们都能正常工作,然后接受政府提供的生活保障用品,并且这些生活保障用品还很丰富,种类也很齐全,人们还能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受到了些限制也只针对某些方面,但人们最起码能衣食无忧。以前之所以做出那些冒失的行为完全处于心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