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那栋楼的时候,就从地下停车场的出口冲出一辆别克轿跑车,冲到路中间后现了韦伯他们的车,迅的一个掉头,背向驶去,韦伯大叫道:‘跟上他,就是他!’两辆车呼啸着紧紧跟着那辆别克,当三辆车在路人惊愕的视线中远去的时候,停车场里又开出了一辆灰色的雪佛兰轿车,不紧不慢地向那三辆车相反的方向开去,转瞬就隐没在一个街角不见了。
韦伯的车打着警灯,车里的人一边追一边急迫地呼叫者当地警察的支援。很快,成群的警车蜂拥而至,终于在一段坡道上把那辆别克堵在了路的中央,七八辆警察把那车团团围住,所有的警察都如临大敌地隐在车后用枪对着那辆车的驾驶员的位置。韦伯抄起一只扩音喇叭叫道:‘前面别克车里的人听着,我们是FI,你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我命令你走出车子,把手放在车上,等候我们检查!’片刻,车里走出一个黑人,带着墨镜,穿着一身街头混混标准的行头,举着手若无其事地走出车子,向韦伯这边轻佻地看了一眼,嘿嘿一乐,露出了一口刺眼的白牙,然后象跳着街舞一样背过身趴在车上等着检查,硕大的屁股还示威似的扭动了两下。韦伯看到是个黑人,心里就凉了大半,这明摆着就是个街头混混,哪里有半点职业杀手的样子?而且法老会是不用黑人担当任何要职的,他立刻明白过来自己是被调虎离山了,而敌人来了个漂亮的金蝉脱壳,真正的杀手一定是在自己被这个该死的黑人引开的时候跑掉了,只留给自己一个脱完的‘壳’。
韦伯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心中怒火中烧,气苦难言,他狠狠地踢了一脚轮胎,低声咒骂了一句:‘操!’其他的FI特工也都明白是中计了,都是一脸懊丧,好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看这个黑人**样子八成丫也是个‘临时工’,就象是李晓军一样,不过罪名可要比李晓军轻多了,顶多是个逃逸,这根本就不算个事。韦伯一想到这些心里跟吃了个苍蝇一样难受,他挥了挥手厌烦地说:‘把他带回去审,想办法让他开口,我要知道是谁雇佣了他,他的老大是谁,他的老大的老大是谁,他的账户变动情况,他的家人、女朋友的账户变动情况,最近一个月跟谁接触过,跟谁打过电话,这些垃圾!’说完也没再看那黑人,就钻进车里说道:‘去那医院,我要看看现场。’洛杉矶警局的牢房里,李晓军正低着头坐在墙角,牢房里还有五六个人,有个黑人站在栅栏前大呼小叫:‘嘿,我说,警官,我要见我的律师,知道吗,我要告你们滥用暴力,明白吗?你们最好把我弄到单间去,这些人我腻味透了,腻味透了,明白吗?嘿,我在跟你说话,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