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点着头，“嗯，若是有什么不能，便来和我说吧。”
凤颜应着，转身之间，血煞又叫住了他，开口沉声问着一句，“你凤族秘术最是神秘，就算我们同样身为上神，也是不清楚，对于司阳和幽冥，都还或多或少有几分知晓，只是关于你们，那是知之甚少的，难道在你们那……”
“没有！”凤颜沉声一句，“你不是不知道，如果真的有，或许我就在五百多年前，那一次就已经做了。”
听了这话，血煞似乎也是明白了，“也对，如果真的有的话，只怕早就已经做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呢！”
凤颜看着他，“我们纵然身为上神，可是也不可能去改变天命，你说呢！”
血煞点着头，“是啊，天命这种东西，凌驾于一切之上，我们除了在活着这件事上面，生命可以漫长而没有边际之外，其他的，在天命之下，哪里又是可以自己决定的呢。”
凤颜笑了笑，“你想想，拿一个凡人做类比，只要一个人的命数轨迹有了变化，那么环绕在他周围的所有，都要随着改变，一个人，改变的却是千千万个人，乃至于他的命数变了，就会造成很多人的消失、死亡，这就是代价。”
血煞应着，“这我是知道的，天命从一开始就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