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徐逍遥想到这里,狠狠地抽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徐逍遥啊徐逍遥,仙妮离开你才不过半月,怎么现在满脑子就想着这些漫无边际的事情?叫我怎么说你好呢!猥琐!真猥琐!
正在徐逍遥态度恳切地作着自我教育的时候,屋外却是传来一阵纷争之声,声音里面有男有女,特别是这个扯着嗓门骂街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这不是那谁?那叶大姐的声音吗?
徐逍遥一边不无恶意地揣度是哪个倒霉蛋惹了这位特立独行的大姐,一边匆匆地穿好衣衫,然后便循着争吵声往对面的小院跑去。
“说!是不是你摸了我姐的屁股!”
一条腿刚跨过院门的徐逍遥就听到了钱小弟的这句暴喝,钱小弟的姐姐不是就是钱安安?什么!这还了得!回过神来的徐某人胸中‘噌’地蹿来一股怒气,并且熊熊地燃烧了起来,当下也不等看清场中的局面,就快步走了过去大声喝道:“是哪个这么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来着!”
本来争执不休的几人也是为突然冒出来的徐逍遥吓了一跳,钱安安依然是那种似纯似媚的气质,正捂着嘴巴,脸色红红地看着这个愤怒的猥琐男,本是在和两个男子拉扯的钱小弟也是一时愣在了当场,唯独叶大姐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指着徐逍遥道:“好了,好了,现在人家姑娘的情郎来了。逍遥,你就任人欺负安安不成吗?”
未等徐逍遥开口,那两个身着粗布衣服的男子已然嚷了起来,“肥婆!话不能乱说,我们兄弟两个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老实人,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摸这位姑娘了?这凡事都要讲个证据是不?要不别说是情郎了,就是府尹大人来了,我们也不怕!”
“不是你们?要不是你们的话,我姐裙子的红手印哪来的?你们是染布坊的伙计,手都是红色的染料,你说除了你们还会有谁?”
我们怎么知道?”那两个男子一时之间也是无话可辩,其中一个灵机一动道,“要真是我们干的,这位姑娘当时怎么就没察觉?现在突然拿出一条印了手印的裙子,就非得赖到我们头,我们不服!”
几人三言两语来去之间,徐逍遥也是听清了其中的来龙去脉,咳嗽了一声止住几人的争执,然后拿出提刑司的腰牌晃了一下道:“我是提刑司的徐逍遥,这案子现在由我徐某人接手了,你们两个应该是染坊的伙计,说说自己叫什么名字,到这院子里来做什么啊?”
两个伙计见徐逍遥亮出了身份,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这小白脸明显和这家人是认识的,而且似乎和苦主还有些不清不白的关系,现在自己哥俩成了摸姑娘家屁股的疑犯,这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啊?两个人想到此节,方才嚣张的气势也是短了半截,其中一个年岁较大的伙计平复了一下心跳,大着胆子道:“这位差大哥,我叫阿福,他叫阿财,我们哥俩可真是冤枉的。今儿个一早我们就依着订单往这来送染料。你看,这一桶桶染料还在院子里放着呢,搬进搬出根本就没消停过一刻,哪有什么功夫行这下作的事情?差大哥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表姨的三叔的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