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景玉掩嘴猛咳起来,嗓间有些许腥甜泛起,她的情绪开始激动,心口也隐隐发痛,就像是身上的血液在乱窜,没头没脑的撞击着她的五脏六腑。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虞姜笑道:“阿姊可还记得你八岁的时候母后去安州的事了?七年内战,母后的王位堪堪安稳她就去了安州想把你带回来,可是韩润文防备太重,所以,她为了引韩润文到临安来,才怀了胤玄和朝姒。
韩润文太自负了,内战七年,母后让他在安州作威作福了七年,他的心思变了,虽然谨小慎微,却终究败给了自大,阿姊亲手给韩润文毒酒,让韩润文没有半点防备,那场贺寿宴殿内欢喜,其实殿外伏兵上千,大家都怕韩润文看破,唯有阿姊一人喜笑颜开。”
她的话就像是一根根细长尖利的刺,慢慢扎进景玉心里,把她一直困惑的事情逐一解开,也让她心口痛苦难当。
腥甜漫出,景玉伏在桌上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