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路再没有发生什么事到滕州已经快近子时两个人在城外住店这一天行程四百多里地。
这一夜两个人没有睡多少觉杜鹃偎在哥的怀里两个人说悄悄话只是在天放亮时睡了一小会。
从滕州到济南还有五百里地的路程杜鹃的坐骑蒙古马一天跑二百里地没有问题既不用起早也不用贪黑。
他告诉杜鹃不要走曲阜那条线路深山大泽必有强人泰山周边自古就是匪患众多的地方虽然路程近一些但不值得冒险。
就好像杜鹃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连去济南的走法他都替杜鹃想好了。第一天在兖州过夜第二天到肥城住店第三天下午杜鹃就可以到了济南城。
他和杜鹃在滕州分手后一路晓行夜宿急着往回赶。这已经超过了他和李镖头说的送杜鹃过了长江就往回返三天的时间镖头在家不知该怎么惦记。
现在他已经过了德清离杭州城只有几十里地在城门关闭前他一定会回到杭州城。大宛马在官道急速的奔驰就像激流中的一叶轻舟他好似架舟的艄公随着波涛跌宕起伏。
官道变得越来越窄坐骑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慢最后他不得不下马步行可是他一点也不着急。
人流背向而行有赶在最后时刻离城赶回家的周边乡下人有远道而来急着进城投亲寻友的客人他牵着马跟着人流蠕动。
守城门的军爷不但不检查进出城的人反而催促着人们快点走军爷们显得有点不耐烦对推车挑担走得慢一点的人高声呵斥他们急着关城门好换岗。
进了城他略一琢磨直接回了云楼客栈书山见了他高兴不得了安排人给公子送洗脸水又到灶间和厨子商量做菜然后自己端着茶壶水罐了楼。
公子已经洗漱完毕两个人坐在小桌对面喝着茶聊着天。
“公子连来带去正好十天看去显得很疲惫脸sè也不太好有点清瘦。”
他笑了笑说;“这一个往返三千多里地是有点累。”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金陵虽然没有去过来往两地之间的客商我却见过的多了一个往返也就是一千五百里地。”
“书山哥咱俩说的不是一个地方到金陵还没有走一半的路。”
“你把杜鹃送到了济南”?书山脸很惊讶。
“没有离济南还有四五百里地兖州一带。”
“都到了家门口你怎么不去济南看一看我听杜鹃的有子哥说杜鹃的姨娘特别想见一见杜鹃的女婿。”
他的神sè有点黯淡端着茶杯愣了半天才缓缓地说;“俺又何尝不想去看一看杜鹃的姨娘姨娘在杜鹃的心里和她的母亲一样重要。在济南就算呆一天加来回路程也要四五天镖局处在眼下的情况也实在让人放不下心。”
“嗨也真是难为你这三千多里地你是怎么走下来的。你先喝着茶我去看一看菜怎么样了。”
书山到楼下磨了个身又回来了和阿明提溜着酒端着菜。
两个人连喝了三碗酒后扯到了正题“李云和秋剑有消息了么”?
“你走后的第二天飞鸽传书回来听张师傅说还没有线索他们还在探查。”
“张师傅他们人呢怎么没听到动静”?
“我忘了跟你说了清书来了张师傅一干人都去了镖局。”
他放下手中的酒碗急切地问;“情书是什么时候到地”?
“昨天下午来了就王强那去了回来都半夜了。我和他唠了会磕提到王强泪眼巴擦的真让人难受。”
他叹了一口气说;“我没有去看王强一是没有时间另一方面也是不忍看他凄惨像他受的是眼伤最怕感情激动。”
书山哥端起酒碗说;“不说这些了咱哥俩喝完酒你也早点歇着你的眼睛都充血了没有三天两rì的都缓不过来。”
两坛酒还没有喝完书山哥就不让喝了他看出来对方已经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端来饭食逼着对方吃了一碗连碗筷都没收拾关了房门让公子睡觉。
人一缺觉是吃嘛嘛不香那么好的菜却食之无味若不是碍于书山哥一片盛情他早就一头扎到床。他确实是太困了书山哥刚一关门他已经是相思入梦情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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