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骏看着刘子河离去的背影微微一叹,他不知道这世界怎么了,有了吴伦、还有霍华,现在又是刘子河,各个都不是能轻易摆弄的人,他是希望刘子何继续问,这样他就可以顺水推舟让东金出份力,不在于东金能帮多少,而在于东金将和关系更加紧密,但刘子河恰到好处的中止了谈话,这让常骏意识到对东金必须拿出更多的耐心,当然,对吴伦更要这样,耐心和沟通的顺畅都是必要的,常骏想到这里拨通吴伦的手机,“刘子河到我这里了解了你的情况,我觉得没有必要隐瞒她
吴伦回道,“我断了和东金的联系,是希望淡出你和东金中间人的身份,但如果刘子河要知道我的情况,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呵呵,那就好,住的地方还习惯吧。”
“挺好,黑池交易的事情,田菲拿了一个方案,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现在应该已经到你的邮箱,你觉得没问题就可以开始操作已经来了香港,他将主持亚洲办公室的开幕,我们时间并不多
不需要吴伦提醒,他知道是谁,在这次对欧洲笨猪五国践踏中璀璨的耀目的家伙,也是索斯五个儿子中最得宠的一个,最近网刚成为索斯基金的副主席,常骏呵呵笑着,“听说你和经打过交道?。
“打过几次交道,但没见过面,你知道金融危机那阵,大家都疯狂的寻找赚钱机会弥补亏损。”
吴伦说的轻描淡写,但常骏却知道吴伦谦虚了,谁都知道,刃年下半年,虽然是辛辛苦苦的将英镑兑美元汇率从助做空到歹,最大的一块肥肉却是被黑林咬走了,要不刃飞年索斯基金就不会屈居保尔森基金之后仅仅盈利,够,如果没有吴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