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派多起检查组来清河明查暗访,却无法搜集到武植的任何罪证。这位清河县上上下下都称道的“武青天”,既不贪赃枉法,又不嗜赌好色,政治上始终与“赵官家”保持一致,且勤政爱民,多办实事、好事,做多说少,不喜张扬。又与人为善,外圆内方,不露锋芒,上司、同僚、部属无不交口称赞。如此正派厚道之人,谁愿往人家身上泼污水。武知县有口皆碑,欲强行加罪,无从着手,且容易激起民愤。蔡京看手下一个个如此无能,气得七窍生烟。把义子西门庆找来商量。西门庆一肚子阴谋诡计,马上拍胸脯,保证把武知县摆平。蔡京大喜,让西门庆立马去办。
西门庆回来后,找来应伯爵、谢希大一面在茶吧喝茶听歌,一面细细商量。这三人都是清河一带有名的恶棍,要论正经本事一点也没有,但是害人的歪点子却是层出不穷,一个赛一个。尤其那应花子更是出了名的“黑道军师”,西门庆的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坏事,都是这位仁兄一手策划的。但见应花子脸上浮肿的肌肉抖动了两下,一个天衣无缝的罪恶计划已经酝酿而成。
武植小时候,曾到临清县投师读书,与当地有名的大财主谢员外家的公子谢秦是同窗好友。谢秦的父亲见武植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且为人忠厚,读书刻苦,认为将来必成大器,就把武植当作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看待。武植家里穷,谢秦的父亲便把他叫到家里面,与谢秦同吃同住同上学。谢秦与武植形影不离,情同手足。一年秋天,谢家突然着了一把天火,烧个片瓦无存,谢秦的二老双亲也被葬身火海,唯有谢秦和一个老管家幸存了下来。武大郎看到谢家遭此不幸,不便再留,便与谢秦告辞回家。
谢家烧光后,幸有田产还可勉强维持度日。谁知祸不单行,又遇上连年大旱,庄稼颗粒不收,谢秦已到了衣食无着的地步。
正当谢秦处于绝境之际,老管家却乐呵呵地向他来报喜说:“少爷,喜事,喜事。”
“现衣食无着,喜从何来!”
“你的同窗好友武植考中了进士,现任清河县知县,难道这不是喜事吗?
“啊!真有其事?”谢秦又惊又喜。|
“这是听清河县来的人说的,千真万确。”
“清河县来人?是什么人?”
“也是你的同窗好友,西门庆,他做药材生意路过此地,特地来告诉一声,怕你去见武知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