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房陵显得有些诧异。/|
“我怎么会知道?”
“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房遗爱?”房陵更显疑惑。
“我这个人忘性大。”房遗爱掩饰道。
“忘性大?”房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那好,我就再告诉你一次,窦奉节就不是个男人,他不能人事。”
“我……我上次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房遗爱心中震惊无比,嘴上还得去圆。
“开玩笑?这很好笑吗?”房陵的眼圈红了。
“陛下是你的哥哥,你自己可以去跟他说嘛。何必要扯上高阳?”自己已经陷进来了,千万不能再把高阳扯进来。
“哥哥?我这个妹妹在他眼里能算得了什么?窦家世代勋贵,过去有皇后撑着,如今皇后不在了,还有长孙无忌在,他会为了我去得罪他们?”房陵冷笑道。
“既然如此,高阳又能管什么用?”
“那是你们的事,我不管。反正你只要给我个答复,行还是不行?”房陵不容置疑地说道。
“你这不是不讲理吗?”
“我不讲理?你对我讲理了吗?你对杨豫之讲理了吗?”房陵激动了起来。
“那你总得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就先拖一下吧。
房陵注视了他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看在你姐姐的面上,也看在你我曾经的情份上,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你必须给我个答复,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
在回府的路上,房遗爱觉得这事很可笑,自己很可笑……这一切都很可笑。真的?假的?万事都不能只看眼前的景象。
老窦在门房上留了一封信,大意是自己有公务,要离开长安城几日,待他回来再好好聚聚。
留下自己这个不相干的好心人在这里受罪,这***倒是溜了。
回到内院,高阳不在。房遗爱来到内室,往卧榻上一躺,脑海里全是浆糊。
恍惚中听到声响,一看是翠儿送来了茶水。房遗爱感到有些口渴,坐起身来,伸手接过茶杯,一边喝着,一边问:“公主去哪里了?”
“巴陵公主来了,一起去花园中赏花去了。”翠儿脆生生地答道。
“噢。”房遗爱又续了一杯茶,一饮而尽,随后继续躺下,继续他的胡思乱想。
渐渐的,房遗爱感到有些热,而且越来越热,渐渐的,神智也有些恍惚了,只感到心猿意马,心中似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臊热难当之际一扭头,房遗爱恰见翠儿正半跪在墙角擦拭着一盆兰花。由于身子伏着,小**翘得滚圆滚圆,一用力,显出一道沟壑和沟壑下小红薯般鼓起的一团。
这一团是生命的源泉,又是**的黑洞,它时刻都在伺机吸纳男人的狂热和**。
此刻,在房遗爱的眼里,它是他的乐园,那里有着一片开满鲜花的草地,他想在那片草地上歇息,打滚;那里还有一个温暖而又湿润的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