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冲私下召集吐故纳兰、张羽锐、杨竹圣三人商议对策。杨竹圣劝少冲亲自觐见杨清,以表忠心,张羽锐以四人声势正大为由劝少冲称病不出,静观时变。吐故纳兰却道:“教主巡视川中,总舵主避而不见,于理不合。况且朱蓝洪胡四人起事仓促又不得人望,不久必败,反观教主一味重用西山人,刻薄寡恩已失人心,总舵主何不趁此良机入主落髻山,革除积弊重振我教声威?”此言一出,张杨同声附和,少冲却吓出一身冷汗,思来想去,无法决断。
深夜回来,金菱儿仍在看:“女状元又在看什么:“我在看历史掌故。”少冲笑道:“那你悟到什么没有?”金菱儿道:“我领悟到了,自古能成大事者没本事不要紧,却一定要有大志向。”少冲笑道:“何以见得?”
金菱儿翻开一页,道:“你看刘玄德,原来就是一个卖草鞋的,论文他比不上孔明,论武不及关张,可他就敢做皇帝,关张、孔明再有能耐不敢做皇帝就只能当他的臣子。”少冲道:“他那是为情势所逼,不得不如此。”金菱儿道:“那倒不见得,刘表原来官大地盘也大,可他不思进取,得过且过,结果就让人家给夺了江山。”少冲闻言一震,低头沉吟不语。金菱儿得意洋洋地笑道:“怎样?听我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吧?”少冲捉住金菱儿的手喜道:“你真是我的张子房。”金菱儿愕然道:“张子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