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他就要求二少爷和他上楼。接着他们就上楼去了，太太吩咐为先生沏茶，我准备好茶水，她却说她端上去，然后，太太也上楼了……接着我就在楼下简单收拾，准备让大家休息。后来，电话突然响起来，是找老爷的电话，我接了电话上楼到书房。敲门没人回应，后来我用力敲门，就听到二少爷在里面喊，然后我就冲进去，老爷已经晕迷在地。后来，我就打了120，然后……”

    “等等！”叶知行打断他的话，“你是说，是你叫得120。”

    “对，我进去的时候，二少爷和太太……”

    “他们两个都在书房，却没有人打120电话？”

    “可能是当时太紧张了吧？”管家道。

    “然后呢！”叶知行追问。

    “然后，我打120电话，说明老爷的情况和家里的地址，对面的工作人员就交待我怎么进行急救，然后我为老爷施救，二少爷帮着拿着电话……”管家的声音里染上几分低沉，“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平时多学点急救知识，先生他有可能也不会这么严重。”

    “不，这不能怪您。而且……”叶知行顿了顿，“爸爸不是随时都把药带上身上，他发病时没有吃药吗？”

    “这……”管家怔住，“我……我不太清楚，我进去的时候，先生已经躺在地上，当时情况太紧张，我……我还以为他已经吃过。”

    “当时……”叶知文加重语气，“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不对劲？”管家语气不解，“您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