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两江地区食指殷繁每日需米难以数计米粮的市值很难因为开仓平粜而减价而在人户较少的西北地区因为缺少携重资以囤积商人粮食的需求又少朝廷平粜政策才较有作用所以也不必担心米牙等商人把持粮食市场。”如今江南地区有些州县的米行尚有家道稍裕之人而且还有歇家广建房屋囤积米粮每岁为数甚多必待价昂始分售卖对于这些米行和歇家。不知道吕老先生认为该如何处置才得当?”胤突然把问题抛回给吕留良-小-说-网
吕留良果然上当“老朽认为要严行饬禁有犯。必重加惩治在案。至于米牙当禁与否?老朽倒觉得稽查牙行查囤积。亦系除弊之一端但是地方情形各有不同欲使驵侩无以售奸、粮价不致腾涌全在斟酌时地之相宜难拘一定之规制。务期市值可平民无食贵。”说完这段话他自己也愣住了半晌过后大笑道“几位小友好心机好计谋好学问。老朽被你们都绕进去了哈哈哈哈。”
“老先生心中有丘壑又心系天下百姓岂是我等能算计的。”胤拱手说道。
吕留良满意地点点头。“现在可以告诉老朽你的真实身份了吧?”他突然看向我“还有这位小友。你们二人……都不简单啊。”
胤此刻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在下是谁。老先生心中早有计较。只是老先生既为长者。长者有令晚辈岂能不从?”当他抬头注视着吕留良的眼睛。胤淡淡地说“在家里我行四所以家里地人都称我为四贝勒。不过我更喜欢别人成我为……胤!”
吕留良倒退几步“果然你果然是那个人的儿子。那她呢?是你的福晋还是他地女儿又或是?”
我抿嘴笑道“老先生这次您可猜错了。我啊是君家未过门的儿媳妇老祖宗平时都叫我羽默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