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三个人都陷于沉思我却笑道“喜欢听故事的吕老先生这五种人里您又是哪一种呢?”
“小友从站在老朽的屋外开始便布下这场迷局等着老朽老朽若是不回答你的问题怕是逃不开你地口诛笔伐了。”
“吕老先生玩笑了倒不如现身让后学瞻仰一番也算不虚此行。”我掐了璇玑一把踩了邬思道一脚至于胤……我可不敢挑拨他随意呵随意!
结果我被胤狠狠地瞪了一眼不会吧什么都不做也是错啊!这也太没道理了!也对我怎么就学不乖呢胤是什么人喜怒不定的主也就是说过去张热脸没准会挨一巴掌若是张冷脸没准他还会另眼相看。
来得路上也曾想象老愤青吕留良先生是个什么样却没想到是眼前这个样子。
平凡普通就像是邻家的老人光柔和而慈祥望你一眼就把你所有地不满、怨言和轻狂消散的无影无踪。想要说服这样睿智地老人地确是一个有难度的挑战。我转头看着胤作为一个未来地帝王征服这样的人不是最有趣的事情吗?用死亡去征服并不叫做完美那是最无奈也是最消极的办法。
“这些是?”吕留良抚髯笑呵呵地问道。
“这位是我的好友璇玑。这位邬兄字王露乃是以游幕为生寓居京都。”我看着胤他该怎么介绍我拿不准所以只能自我介绍道“小子羽默乃是绍兴人士现居杭州。”
“语默?”吕留良不禁莞尔“这个名字倒是和小友的脾性正好相反。”
我讪笑地挠挠鼻子“让老先生见笑了。”
吕留良摇摇头“小友青春年少活泼跳脱又有何妨?”他转头看着胤迟疑地问“那这位是?”
胤抱拳施礼“在下行四先生叫我雍四就可以了。”
“雍四?”吕留良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是在记忆中寻找有关这个陌生的人陌生的名字哪怕是只字片语的讯息。
胤淡淡说道“却不知刚才哪五种人吕老先生可曾想好是哪一种吗?”
吕留良笑道“老朽守在这妙山为僧自然是避世的哪一种。”
胤却冷然地说“老先生门外的楹联提的是天地入胸臆文章生风雷这本是唐诗人孟郊之诗。其诗原文为天地入胸臆吁嗟生风雷。文章得其微物象由我裁。老先生巧妙地把文章二字前移替代吁嗟二字从而把孟郊原诗中并不对仗的诗句缀成了一副集、典句自题佳联。而此次来妙山之前听人说老先生的客厅里还有这样一副对联囊无半卷书惟有虞廷十六字;目空天下士只让尼山一个人。不知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