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小范儿耍得!要是孔明先生还不得怎么欺负求贤若渴的刘备刘玄德呢。
邬思道走到古柏前抚摸着它虬结的树干叹道“这座南宫庙原是纪念金陵朱雀桥乌衣巷王氏的祖庙其实王缙祖上为六朝重臣曾封“定南王”只是旧时已风光不再。”
我好奇地打量的眼前的一切”我还以为吕老先生是要学着杜老夫子的样来个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杜老夫子?什么杜老夫子?那个杜老夫子?我只是听说过孔夫子孟夫子没听说过杜老夫子啊!”璇玑在一边开心地把玩着身上那块精美地白玉翡翠一边大惊小怪地说道。
“就是万里悲秋常作客的杜甫嘛!”我没好气得瞪了璇玑一眼“总说要你平日里多看些诗词歌赋少看些八股文你看看连杜甫都不知道岂不是要让天下学子们都笑掉大牙?”璇玑握紧拳头晃了晃“我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看他们那个敢笑我!”
“你拳头大当然人家怕你可是你敢说他们在心底里不会骂你?”我把声音微微提高一些故意说给屋里“害羞”的吕老爷子听。
胤淡淡地说“会便是会不会便是不会。你把人家打怕了终究你还是不会。”
“那有什么地!”璇玑用扇子挡着嘴偷笑道“难不成你以为天下的学子真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念书吗?有多少专心念书做研究地?有多少一心就想着考取功名一步登天的?会与不会两者都不重要。”
“那你说什么最重要?”我问道。
璇玑笑嘻嘻地说“门路和手段呗。”
邬思道摇摇头“非也非也。若是这般那开科取士还有什么作用我等寒窗苦读十余年又是为何?”
胤冷冷地看了眼我“一为天下苍生二为江山社稷三为己之良心。”
我嗤笑道“良心良心现在可不值钱喽。还别说估计米都比他贵咱们上山前米价虽然跌倒了三两银子一斗可你说用良心就能吃饱肚子吗?那些赈济灾民地官员用良心就能感召那些奸商不再把价格炒高吗?用良心咱们这些没名没位的小字辈就算出头劝说那些奸商可人家把咱们就当成是解闷的花生米。不对是花生米外面那层皮剥了就扔的。”
璇玑道“照你这般说法为何书院里那些老夫子们都不去劝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