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玉泉山的水坐在偏殿内等着康熙的召唤。果不其然一会儿康熙就唤道“萦雪奉茶。”
我连忙把茶弄好端着漆盘走出去。先奉给康熙再奉给索额图最后是明珠。索额图见我对他极为恭敬满意的点点头。明珠全拉长着脸没一点好色。我心说人家怎么着也是太子的嫡亲就算你心里拥着大阿哥又何必在康熙面前如此忍耐不住呢?
我拿着漆盘倒退回偏殿打时间般得寻了棋子在一边打谱下棋。等康熙掀帘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是鏖战正酣根本就没注意索额图和明珠已经告退了。康熙看在眼里轻哼了一声目光依然落在我身上。
听到响动我习惯性地抬头寻找声音的出处不出所料的看到明黄一片。放下棋谱站起身刚要跪倒在地康熙出手拦住我。
“你说今日之事朕当如何罚你?”
“奴婢怕疼所以万岁爷不要凌迟了奴婢;奴婢怕难受所以万岁爷不要赐奴婢鸠酒;奴婢怕死得难看所以万岁爷不要赐奴婢三尺白绫。”
“如此说来那朕该赐你什么呢?”
“奴婢想做个饱死鬼请万岁爷放奴婢出去让奴婢多吃些民间的小吃撑死便是。”
“如此这般的死法倒也有趣。”康熙点点头。
“谢……”我刚要谢恩就被康熙瞪地把后面几个字一起咽了回去。
“朕看你真是顽劣地紧朕不是说过绝不会放你出去吗?难不成你不知道君无戏言吗?”康熙摔袖说道。
“那……那还是请万岁爷责罚奴婢吧奴婢知错了。”
“朕问你一县之长可是一县百姓之衣食父母?”
“是也。”
“朕身为天子可是我大清万千黎民百姓的衣食父母?”
“是也。”
“既然如此朕今日就要罚你扎耳洞。满人家的女孩怎么能怕疼就忘了祖宗的规矩呢!”
不会吧皇帝连这个也要管?我我我好可怜啊!
“恩?”他习惯性的敲敲桌子。
我习惯性地应了“嗻”想了想又问“万岁爷那奴婢要去找谁呢?”
康熙瞥了我一眼“朕会亲自看着你受罚。”
“嗻。”
“去后面把宁然叫来朕有事问她。”
“嗻!”我垂头丧气的应了下来。
康熙和宁然姑姑谈了什么我不知道反正他还没寻得时间监我的罚我也就乐得清闲寻了些医书在看。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康熙最近的火气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嫌我没有把书放正就是厌我没有把墨研匀。他若不是终究大oss我真想炒他的鱿鱼。
难不成他也到了“更年期”?康熙也有“更年期”??
想到这里我便有些释然没办法压力让人进步。看来康熙的“更年期”一定是因为他太过勤劳而提前了。惋惜地看着他操劳的样子对于他莫名其妙的脾气我都温顺地容忍了。甚至知会了御膳房和南书房的小厨房多做些清淡的荤菜减少盐分。没办法万一他什么脑血栓什么心肌梗我可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