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笛儿这几天正在愁,不知下步如何是好。虽说,公主林若惠不再从花圃之中选丫环了,姑娘们暂时脱离了分离的危险,可不能总呆在这儿呀,总得想办法逃出去。只是没有外边的消息,两眼一抹黑,无从下手。这日,忽见“黄嘴儿”露了个面,又飞走了,心生诧异:“难道这该死的东西会和赵大哥在一起?”
阮笛儿知道,她那鹰,这些日子只有她、赵志钢两个熟人,如果没有赵志钢,鹰不会离她左右。花圃西角有个石台,阮笛儿悄悄地来到台上,一声声唤起鹰来。
“咕咕,咕咕。咕噜咕噜。”
转眼间,“黄嘴儿”悄无声息地飞了回来,稳稳地落在了阮笛儿的手掌上。
阮笛儿见‘黄嘴儿’羽毛上湿,知它定在几里之处,听到唤它的声音,急冲而来。故作生气,拍打着黄嘴儿的脑门道:“你个该死的东西,又到哪儿玩耍去了?”
“黄嘴儿”老实伏在阮笛儿手掌上,喉咙中咕噜咕噜的,象是在向她分辩什么。阮笛儿明白,赵志钢一定离这儿不远,说不定就在这宫中,鹰知道他的落脚之处。
阮笛儿用脸颊贴着鹰的脑袋,嘟嘟囊囊唠了一阵子,大意是让它飞到那棵老枣树上去。鹰象是听明白她的话,阮笛儿一松开手,便飞上树梢。
阮笛儿以假借看望白脸太监为名,去他房中偷来笔墨,从身上撕块绸布条,写上:“晚上到花圃找我。”然后从树上唤下,鹰,把那字条绑个鹰腿上,让它去找赵志钢。
赵志钢见那“黄嘴儿”鹰飞了回来,躲到僻静处,唤下那鹰,见到阮笛儿写给他的条子,就他去花圃相见。这花圃在哪里,赵志钢刚刚进了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