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所写当然是入宫的法子,但贺沧至此仍是知晓,为何他的主子如此大费周章的要去保护那个女子,那女子虽是鎏金国与漠尘国表面上平和的纽带。但仍是如此说不通,若不是知自家主子不好女色,他还真会往那处想,贺沧刚劲的脸上升起一抹笑意。
“大当家的,怎么样?”方才问话之人,此时似乎口吻与之方才更是击急迫了。
贺沧随即瞥了其一眼,冷然道:“主子自有安排,我们听命行事便好,其他不要多问,”语毕便加快了骆驼的步伐,往漠尘国进。
那清瘦的男子讪讪然道:“是。”
天际间卷起朦胧沙尘,迷茫了湛蓝云天,似乎给其蒙上了看不透的暗沉之色。
此时,漠尘国皇宫内,一身金丝绸纱璀璨珠衣,下摆刺有繁华锦绣图,华涟漪美目怒视着跪倒一片的侍女们,怒斥道:“你们都给本宫滚出去,本宫不想看见你们,”随着这话,满地滚落着花果,茶水四溅,溅起簌簌残花状。
那些侍女面面相觑,随后微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