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围观的人有些人摸摸鼻子就走,也些人则是送我一个白眼,似乎是我对不起他们一样,我合理猜测一定是校刊社的人……
我看一眼张馨方后,转身就走,走到二楼后,转进第一个转角,在那里等她。
我在四周走走,没在一个定点停很久,就因为那时我刚上二楼时,就隐隐约约觉得有人跟蹤我、窥看着我。
……我记得今天观光科的人出去户外教学,而且就算没有出去的人,学校也强制把他们关在会议室,滑手机一天。
我打了一个冷颤,忽然想起两天前的晚上,遇到的公鸡鬼魂……
尼马的,突然有种想拔腿就跑的感觉,如果是张馨方遇到的话,我想她大概会兴趣百分百,问问题问到那个鬼都会怕。张馨方是典型的——遇人说鬼话,遇鬼说神话。
我敢保证,跟张馨方硬槓上的人,就算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她也会让那个人痛哭流涕,跪着求她不要再讲了,然后那个人就会马上立地成佛。
跟她讲话真的很耗神,有一次我神经病硬要跟她耗上时间,结果我跟她耗了快要半个小时吵一件事,就当我以为她要被我感动时,她一脸正经地问我半小时前的第一个问题……知道吗?那时我整个就快崩溃了!
自从我白癡的那次后,我在也不想跟她槓上了,跟她对槓一次,我就怕了,才不想有第二次。
画画是种看得见摸得到的艺术,而说话是那种看不到摸不到的艺术。
那次让我深深的感悟到,对付她只能选择无视或者是顺从,通常我都是选择前者对付,她也常常卢个我一天,见我没反应后,就冷却下来了,没想到这次竟然这幺有耐力?
真是反常了。
难道是她进化了……噢不,千万不要。
我绝对会抓狂。
咕咕咕咕——
……那是什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