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之后,阿北烦躁的抓抓头,话语中全是无奈:「算了算了,你这讲不听的人,不想管了啦!到时候哭死了,不要找我哭腰。」
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会的,我不会找阿北哭腰的。」
如果有那时候,我想我已经解脱了,又怎幺会哭呢?
我如此天真的想着。
待到快八点时,我跟阿北说再见,下次有空再来他这里。
他叫住我,然后问:「阿宁,说实话很难吗?」
沉默了一会,「很难。」
然后我闭一下眼,随后睁开,双眼望向天空,我说:
「对自己说实话,很难。」
真的很难。
「臭小子,给我从树上下来!没礼貌!」听似责骂的语气,可是老人眼里全是笑意。
青年不听老人的话,反而说:
「……爷爷,那女的,执念很深哪。」
他的背部倚在榕树干上,老人从树下无从得知青年的神情,不过听语气,感觉无关紧要的。
老人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是啊,很深很深。我再怎幺劝导,她总是听不进去,那我也无能为力了。怎幺?你想去开导那小子?」
青年似笑非笑,「看看缘分吧!」
听了之后,老人啧了一声,「臭小子,这个年纪说这种令人呕吐的话!缘分个鬼啊!」
青年调皮的吐吐舌头,「你、管、我~~~」
然后青年一个用力,从树上跳了下来,动作如猫一样的优雅、敏捷,落地后,他把双手放在后脑杓,步调轻鬆,语气愉悦地说:「吃早点啰!」
老人被刚刚青年的动作吓到了,久久不能平复惊吓时的心情。
他看着青年,心里只有一种感想——
死猴因仔,总有一天一定会摔死的!
如果有那一天,想必老人一定会拍手叫好,谁叫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