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你不动,我就不动;你敢动的话,我让你再也动不了。
张馨方还开玩笑说:「小宁,小芬很温驯的,你放心!她不会咬人!」
你屁!牠一脸就是想咬我的样子!
我装作冷静地问:「那你们可以先把鳄……小芬先绑起来吗?」
我感觉到了,我原本想讲「可不可以先把鳄鱼……」,结果那只鳄鱼竟然狠狠的瞪我一下,嘴巴还微微张开,好像我只要说一句耻辱牠们家族的人,牠就要给我好看!
她朋友一脸为难的说:「可是……鳄鱼也有自由的权利,我们不能那幺残忍,而且我也没有绑过小芬……」
「……。」我面无表情的,冷冷地:「张馨方,你最好给我想办法把这只鳄鱼给我挪走,不然我们今天就在这边耗,我看是牠比较有耐性,还是我。」
她跟她朋友面面相觑。
结果她们竟然那幺没良心地说:「小宁,我看你今天可以跟小芬培养感情。」
……谁要跟一只鳄鱼培养感情?
「不要,我现在就要『回家』,给我把这只鳄鱼弄走!」
「小宁……可是我朋友说,她爸妈不在,家里就小芬最大,她也没办法对小芬说什幺或者是做什幺,你就忍忍今天一下吧!」
我抽了抽眼角,我这是干嘛?我干嘛神经病来这里给鳄鱼看!
「其实小芬也很可爱啊!」
最好是!爬虫类是能可爱到哪里!牠们是冷血动物!
最后跟她们柪不过去,只好妥协,走到房间的过程中,我都是背紧靠着墙壁缓慢前进,而那只口ㄏ一ˊ(鳄鱼)也一直用着如同猫眼的双眼看着我,然后跟我们前行。
张馨方跟她好友一直狂笑我,说我神经病,不就是一只攻击力零的鳄鱼吗?怕什幺?
听了之后,我冷冷的撇她们一眼:「被咬了之后,你们在告诉我这句话。」
她们尴尬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