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深自惶惭,走到她身前,说道:“我……我一时胡涂,下手不知轻重,要是你不肯原谅我,罗开束手受罚,任凭你处置好了。”
紫嫣雩美目一瞪:“我手臂受伤,无力处罚你。”
罗开见她似嗔似笑,知她已原谅了自己,心里不由安心不少,问道:“方才大夫怎么说,伤势可好了点没有?”
紫嫣雩:“大夫说我左臂筋骨尽碎,便是医好了,也会瘫痪无力,以后的日子,只好劳驾罗庄主来服侍了。”
罗开自然听出她是说笑,说道:“这个又何妨,罗开日夜能够长伴仙子左右,这只会是罗开的福气,莫说是服侍,便是做牛做马,罗开也是心甘情愿。”
紫嫣雩听得心头一甜,啐道:“好一个贫嘴的家伙,不可忘记,你已经有了四个花儿般的娇妻,还在我跟前胡言乱语。”
罗开一想起四个妻子,顿时收起笑脸,暗骂自己如此无情无义,她们四人正危在旦夕,自己竟和其他女人欢忭调笑。
紫嫣雩鉴貌辨色,已猜出他心意,便道:“你放心好了,刚才我不住寻思,终于给我想到一些端倪,如无意外,八九便是这样,所以才叫你过来商议,希望能救得你四位妻子。”
紫嫣雩素来心思灵敏,罗开早已知之甚稔,现听她如此说,料来她必有解救方法,心中大喜,连忙追问。紫嫣雩微微一笑,拍拍身旁的床褥,说道:“你且坐下来,待我慢慢与你说。
第六章 吐丝自缚
罗开坐了下来,紫嫣雩身子一侧,偎在他怀中。罗开轻轻抱住,问道:“是什么好法子,快说与我知?”
紫嫣雩道:“若然今日之事真的是岳都所为,原因自然明白不过,一来是为了阴阳二老之死,其次就是江汇天在雁燕门失手被擒,给关了起来,这两件事情,瞧来已写在你头上,致会派人落毒报仇。”
罗开自己更是一清二楚,点了点头,叹道:“这一点我也知道,阴阳二老虽是死于妍妹手中,现在她已是我妻子,此事我也脱不了关系,说到江汇天,这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紫嫣雩道:“但你不要忘记,千面双忍师兄妹二人,感情素来要好,你试想想,甘紫嫣眼见自己师兄落入雁影门手中,岂会不想救他出来。”
罗开听到这里,顿即恍然:“你是说甘紫嫣今次下毒,是为她师兄而来。”
紫嫣雩点头道:“先前我有一个疑点始终解不开,但几番细想,终于给我明白过来。玄池兰香虽然厉害,但这种毒物并非什么见血封喉,即时令人毒法的剧毒。若以此毒物来对付一般人,自然见效,但对功力深厚的人而言,恐怕不易成功,也容易会被发觉。我既能想到这点,岳都自然也会想到,他因何还要这样做,原因只有一个,他的目标并非是你,而是你最亲近的人。”
罗开拍腿道:“我明白了,他是要以此来要胁我,逼使我放还江汇天。”
紫嫣雩道:“八九成会是这样,要是我没猜错,不消一两日,岳都自会派人和你接洽,到时你只要……”
说到这里,她凑到罗开耳旁,耳语了几句。
罗开听后立时脸现喜色,叫道:“此计甚妙,就只怕他不会来找我。”
紫嫣雩笑道:“我相信不会,若然真是这样,只有听天由命,另想他法好了。”
罗开握住她纤手,柔声道:“今趟真是多谢你了,幸好有你在旁帮忙,若不是有你在,恐怕我四个妻子已毒发身亡。”
紫嫣雩斜眼望了罗开一眼,小嘴一翘,说道:“那么……你想怎样报答我?”
罗开微微笑道:“公主但有所命,自当遵从。”
紫嫣雩左手受伤,无法使力,但仍是伸出右手,圈上他的脖子,轻声说道:“我没什么要求,只要你今晚留在这里,便算是报答我了。”
罗开听后全不感到诧异,眼见紫嫣雩美目盈春,容貌清丽,出尘如仙,当真是美得让人心悸,一时不由看得痴了,低下头来,在她俏脸吻了一下,轻声说道:“便是你不说,罗开也不舍得就此离去。”
紫嫣雩听得心里甜丝丝的,闭上眼晴,缓缓抬起螓首。
罗开贴上嘴唇,闻着她身上阵阵甜香,不禁情兴更浓,伸出舌头,把她樱唇撬开。
紫嫣雩任从挫磨,含着他舌头,卷缠挑拨,一时之间,二人打得火一般狂热。
这一番拥吻,足有盏茶时间之久,方依依不舍的分开。
罗开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紫嫣雩脸泛红霞,胸前一对高耸的玉峰,随着呼吸不住起伏。此情此景,直看得罗开热血沸腾,忙俯身上前,把她整个娇躯盖在身下,一只大手,已把她一边玉峰包容在掌中。
虽是隔着衣衫,罗开仍是感到掌中之物是何等地美好,不禁弄得情狂兴发,金枪大举。
紫嫣雩更是情痴情醉,微挺酥胸,尽投其意。
其实紫嫣雩身旁的男人,可说多不胜数,而对她承颜候色,思恋爱慕的男子,更如过江之鲫。便是身为王公贵胄的朱柏,仍是无法打动她丝亳芳心,而紫嫣雩和他欢狎相好,也只为潜图问鼎,另有所图而已。
然而在紫嫣雩心中,便只有罗开一人,却令她终日梦劳魂想,难以忘怀。此刻情郎在怀,彼此耳鬓交磨,自然教她神怡心醉,深情成痴。
罗开迷情于掌中之乐,不住价轻搓柔捏,嘴唇在她俏脸磨蹭揩拭,低声问道:“嫣雩,你真的很美,我快要忍受不住了。”
紫嫣雩轻喘一声,右手往他胯间探去,那根暴龙随即被她五指紧紧箍住。抚弄片刻,吻了他一下,说道:“你这根东西又粗又大,硬得好生吓人,快快放他出来,让我看一看。”
罗开自当依从,连忙翻身坐起,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露出一身如钢铸铁浇的身躯,而胯下的龙筋,早已笔直坚举,昂首朝天,正要择人而噬。
紫嫣雩在旁看得美目大睁,柔声说道:“跨到我的头上来,我要瞧一瞧你这根宝贝神物。”
罗开微微一笑,心想:“女人就是喜欢大东西,前时又抚又吃,难道还没看够么?”当下跨腿挪身,蹲坐在紫嫣雩胸口,一根钢铁般的巨物,立时搁在她眼前。
紫嫣雩纤指箕张,紧握枪杆,只觉热烙烫手,徐徐捋动数下,龙枪忽地跳个不停。紫嫣雩对男女间事,经验是何等丰富,已知罗开情欲渐炽,忙右手支身,撑起上半身,抬头往罗开望了一眼,接着小嘴启张,把个鹅卵似的龙头含入口中。
罗开长长的嘘了一声,随觉龙首已被一团温热包里住,且不断挤弄压缩,不由畅美莫名。低头望去,只见这个天仙似的美人儿,樱唇含龟,不住价吞吐嗦舔,当真妙不可言。
紫嫣雩阅人不可胜算,正是大小久易,但自从遇见了罗开,方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一般男人可说瞠乎其后,莫怪他四位娇妻,对他如此痴情钟爱。
这时她手里握着情郎的玉枪,口里含着情郎的话儿,不由兴焰情炽,体内欲火波涛翻滚,难以压止。只见她舌似灵蛇,吮得“唧唧”乱响,间歇弃首寻筋,吸囊舔棒,恣肆施为,只为图得指舌一欢。
如此过了炷香有余,直到紫嫣雩口麻颚软,再无力撑持,方肯罢手停口。
此刻屋外飞飞大雪,乱舞琼花,皑皑白雪,砌铺瑶阶。然而屋内却暖如春夏,二人抱头贴胸,言回语答,备极亲昵。
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随听得龙灵王的话声在外传进来:“公主殿下,我家主人正和罗庄主商议密事,请公主在此稍待片刻。”
接着朱璎话声响起:“这倒奇怪了,现已三更半夜,罗庄主竟会到这里来。”
罗开和紫嫣雩听得朱璎的话声,顿时面面相向。
虽然紫嫣雩仍是衣衫齐整,然罗开却全身赤裸,雅不愿让朱璎看见自己这身模样,暗自叫苦:“倘若给这个刁蛮公主进来看见,也不知如何解释才是,届时真个大大不妙了。”
一想及此,罗开连忙长身离榻,正要穿回衣服。
岂料紫嫣雩一把扯住他,低声说道:“有龙灵王在门外把关,她如何也无法进来,你放心好了。”
罗开虽听她这样说,但仍是心头忐忑,怔怔望着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紫嫣雩右手把他拉贴身来,在他耳畔道:“看你担心成这个样子,真个好笑。
好吧,你且先卧下来,待我出去把她打发掉。“门外的朱璎见罗开深夜来访,已猜出房里的情景,再见龙灵王诸多阻拦,心中疑惑更甚,当下不动声色,向龙灵王道:”既是这样,我回头再来看姐姐好了。“
龙灵王正要躬身迎送,朱璎忽地右手疾出,迅若雷电,双指直戳龙灵王右胸期门、章门两穴。龙灵王的武功高出朱璎甚多,本就不易着她道儿,只因他绝没想到朱璎会骤然出手,才给她攻了个措手不及。
朱璎笑吟吟道:“真的很对不起,回头再向先生道歉。”话落掀起垂帘,袅娜走进房去。
龙灵王叫苦不迭,心想自己一个失慎,给公主闯进房间去,要是主人怪责下来,此罪可吃得不轻。
紫嫣雩方离床榻,正要走出房间,陡见朱璎盘手倚着门旁,瞅着她嘻嘻的道:“雩姐姐好生快活啊,瞧来你的肩伤已给罗庄主治好了。”说话间目光一移,往床榻瞄了一眼,却见罗开全身赤裸,正自眼瞪瞪的呆打颏,空张着嘴。
罗开看见朱璎的目光,脸上一时磨不开,匆匆拉过身旁的棉被,遮蔽着裸躯。
紫嫣雩怔了片刻,方回过神来,微微笑道:“妹妹进来也不通传一声,现在什么都给你瞧去了,害得人家燥不搭的,真想挖个地洞钻。”
朱璎缓步姗姗,来到紫嫣雩跟前,牵着她的柔荑,坐回榻旁,说道:“姐姐不要这样说,你我既非求仙入道,断绝七情六欲,礼记有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只消不致欲令智昏,又有何不可!”
紫府仙宫向来男女不禁,任意纵情,对这一节,紫嫣雩自是清楚不过,听后淡然一笑,没再说什么。
朱璎又道:“我也不再隐瞒姐姐你了,其实妹妹和罗庄主也算得是旧相好,大家也无须尴尬。”说着向床上的罗开望去。
紫嫣雩素知朱璎风流博浪,听见也不以为奇,但知道她和罗开早有一手,心头不免有点酸意,斜眼瞄了罗开一眼。
罗开见朱璎把往事全抖将出来,面对这种尴尬局面,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才是。心想:“当日若非你报下机关,又怎会和你做出这事来!”想到这里,一团怒火涌上脑门,却又发作不得。
忽听朱璎又道:“雩姐姐,妹妹有一事相求,不知姐姐能否答应?”
紫嫣雩微微一怔,多少也猜出她所求何事,仍是问道:“妹妹何必客气,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只见朱璎紧盯着罗开,徐徐说道:“妹妹希望雩姐姐助我一力,一雪前耻。”
紫嫣雩柳眉一聚,没想她在这当前,竟会正经八百的说出这话儿来,当下问道:“哦!不知是什么事?只要姐姐能做得来,自当尽力而为。”
朱璎道:“我要姐姐帮忙的,姐姐必定做得来,便是你我姐妹二人,合力将这个小子摆平。”接着往床上的罗开一指。
罗开听见倏地坐起,叫道:“你……你说什么?”
朱璎微微一笑:“没错,就是说你。”
紫嫣雩见着二人的神情,满胸疑窦,问道:“到底什么事,莫非罗开有什么地方开罪了你?”
朱璎说道:“这个小子可恶之极,当日妹妹和他约法三章,倘若谁在床上先败下阵来,便要听凭处置,岂料这小子不知吃了何物,当日竟把我杀得死去活来,丢了个不停,还有那话儿给他干得肿痛难当,三天不能下床,你说他是不是可恶。
这口气我怎样也要讨回来。“紫嫣雩听得揜口发笑,心想必定是罗开有意惩戒她,才会弄致这样,笑道:”他的本事,姐姐也是领教过的,罗开虽然强悍,却并非如妹妹所说这般厉害。“
罗开本就满肚是火,听后想起当日的情景,也不禁沾沾自喜,怒火登时减了大半,嘲笑道:“当日也不是罗某本事大,若非公主承让,罗某又怎会轻易取胜呢。”
朱璎瞪了他一眼,向紫嫣雩道:“姐姐你看他这不可一世的模样,叫妹妹怎能吞下这口气!姐姐你今日非帮我不可,只要咱们姐妹同心,势必把这小子弄得身酥脚麻,要他爬出这房间不可。”
紫嫣雩笑道:“这是你俩的恩怨,我又怎能够帮手。”
朱璎摇着紫嫣雩的纤手,低声求道:“妹妹以一人之力,恐怕不是他对手,就求求姐姐你,今回你我联手,给妹妹挽回这个面子吧。”
罗开暗理窃笑,心想:“莫说只得你们二人,便是再多加几人,我也不放在心上。这个淫公主如此可恶,今回倒要把你弄得十天八日下不了床,方能消我心头之气。”当下说道:“你们两大美人联手,罗开如何吃得消,公主若要和我再决雌雄,彼此一对一见过真章如何?”
朱璎小嘴一翘:“休想我再中你奸计。”接着不住向紫嫣雩恳求。
紫嫣雩神色怔仲不定,秀眉深蹙,似乎若有深忧。
罗开乘朱璎不觉,偷偷向紫嫣雩打个眼色。
紫嫣雩无奈,只得点头答应,说道:“妹妹你既要和他一决高低,便由你先行上阵,若然不敌,姐姐自不会见死不救的。”
朱璎大喜,向罗开道:“好小子,今趟你若能败我两人,本公主便服了你。”
罗开微笑不答,倏地把盖在身上的棉被扯开,露出一身结实硬棒的身躯来。
朱璎美目立时大睁,视线全集中在他胯下,只见那根日夜思慕的巨龙,正自威势赫赫,昂然挺立,不禁看得淫心大动,没等宽衣解带,便即挪身向前,春笋似的五根玉指,已把龙筋牢牢握住,螓首一抬,望向罗开道:“没见他多时,依然这般硬挺炙热,实在太可爱了,真想一口把他咬下来。”
罗开听得浑身一颤,心想这个刁蛮公主真的狠下心来,被她咬了一口,可真不是玩的。
朱璎见他脸色微变,一面为他套动,一面笑道:“你放心吧,这样的好物,本公主也不舍得毁了他。”
罗开心下一宽,大刺刺的仰卧在榻,任由朱璎为所欲为。
朱璎望着这行好物,不觉情如火炽,兴若酒狂,花穴忽地津津作痒,遍身焰火如烧,当下也不打话,张开樱唇便把龙头纳入口中,狂吞猛吮。
紫嫣雩在旁看得又是酸涩,又感兴动,她本想今晚与罗开好好温存一番,孰料从中杀进个朱璎来,还把爱郎霸夺而去,其滋味可想而知。
罗开看见紫嫣雩怏怏不乐的脸容,便即伸手过去,把她拥在胸前。
紫嫣雩纵体入怀,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罗开心中过意不去,贴着她耳边,低声说道:“这个淫公主甚是可恶,待我先行好好教训她一顿。”
紫嫣雩轻轻点头,以传音入秘道:“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么?”
罗开点头应允,动手去解她衣带。
紫嫣雩侧身相就,不消片刻,前襟尽开,一对傲世独立的玉峰,蓦地跳将出来。
罗开见玉峰浑圆饱挺,顶上红梅,艳红欲滴,连忙掌控在手,百般把弄。
紫嫣雩贴身相就,浑身爽美,口里微微呻吟,喘声说道:“你好懂得玩,嫣雩好舒服……嗯,太舒服了……”
而朱璎在下亲舔一会,情欲暴增,再也忍受不住,忙长身坐起,开始脱衣卸裳。罗开正和紫嫣雩打得火热,却不忘朱璎的一举一动,罗开暗想:“今日若不狠狠给她一点颜色看,也不知我的手段。”当下暗运真气,乾坤坎离大法乃至刚至阳的神功,一经使开,胯下龙枪即时暴胀几分。
朱璎看见,欣喜若狂,连忙跨腿上马,见她手引巨龙,匆匆急坐而下,岂料棒大户小,正是“急水也有回头浪”,朱璎一时凫趋雀跃,却忘了此节,巨龙猛地一闯,开渠穿井,听她嗳哟一声,痛得泪水夺眶而出。
罗开自当明白原因,暗地发笑。紫嫣雩不知就里,听见朱璎突然惨叫,回头一看,见着这个光景,顿即恍然,笑道:“姐姐又没来和你争夺,妹妹何须如此饿狼扑食,只有苦了自己。”
朱璎做声不得,过了片刻,待得疼痛渐缓,方敢提臀慢送。
罗开全不理会朱璎跅弛,整副心思,全集中在紫嫣雩身上,但见二人挨肩擦脸,耳鬓厮磨,打得火一般炽热。
唯朱璎却自顾自的乐在其中,一纵一落,自缓徂急,记记直闯深宫,到得后来,已见津水涓涓,流浸裀褥。
只见朱璎樱唇翕张,兀自恣肆大动,口里咿咿呀呀,不住淫声浪语。
过得半刻功夫,朱璎忽地连连喘气,花心一开,丽水泉涌般迸流而出,身子一软,倒在罗开脚旁,呼呼喘着大气。
罗开见她这生模样,知道是自己出手的时机,向紫嫣雩低语几句。
紫嫣雩抿嘴一笑,挪过身躯睡向一旁。
罗开翻身而起,抬起朱璎双腿,往外一分。
朱璎忙道:“待我略停一停,实在受不了,雩姐姐快来接手。”
罗开笑道:“她自然逃不去,但公主你天仙似的人物,罗某岂能便此满足。”
朱璎假意在旁道:“我看妹妹真的受不了,还是先让她休息一会吧。”
罗开道:“刻下我正兴在头上,怎能中途收枪勒马。你且先待一会,决不会少了你。”话后提起巨龙,往朱璎湿漉漉的宝穴刺去。
朱璎也是伶俐人儿,心机活忽,闻见罗开的说话,已明白他用意,叫道:“雩姐姐救我,这小子显然要取妹妹的命儿……”怎料还没说毕,那根丈八龙枪已一戳到底,不容丝发,立时美得无法出声。
罗开心里骂道:“好一个淫娃荡妇,刚才还死告活央,苦苦哀求,一旦跳龙钻洞,马上体播腿摇,浪态百出。”当下架起她双腿,狠命深投。
朱璎再度给他挑起欲火,几回上落,已被狎得心舒意畅,满口胡言乱语。
罗开暗运功力,发起神威,犹如捣米一般,皆尽入至根。
一轮展缩大战,堪堪数百抽,朱璎渐觉难支,忽觉身颤舌冷,身子宛若乘浪扁舟,摇曳不止,罗开心知她将到时侯,开始加紧腰力。不消片刻,朱璎又再软成一团,如同酒醉。
罗开却不肯罢手,依然策马奔驰,仍不住加鞭催骑,这回可真苦了朱璎,只听她不住价开声求饶,罗开彷如没了耳朵,依旧钻刺无宁,左冲右撞。可怜朱璎昏醒复迷,不知丢了多少回,终给干得昏昏迷迷,不复人间。
紫嫣雩在旁看见,也觉不忍,帮口求饶。罗开见朱璎昏眠过去,再次狠抽一顿,竟被罗开弄醒转来,叫道:“要死了,不能再弄了,暂且停一停好么?”
一轮雨狂风骤,罗开见朱璎已是力怯魂消,手足如绵,再看那交合处,已见花户蜜露渍渍,四周红肿,也不敢再加轻狂,遂抽离长枪。
朱璎如获大赦,滚到一旁,靠枕而卧,昏昏沉沉如死去一般。
紫嫣雩看得心惊肉跳,她先前听了朱璎的说话,说曾给罗开杀得堕下征鞍,弃甲求饶,当时听见还将信将疑,目下亲眼看见,方知此话不假。
再往罗开胯下看去,见金枪坚举,竟全无颓势,看见如此威勇酷相,也不由心中惴惴。
罗开见她这副神色,已猜出她的心事,上前把她扶卧在榻,温言说道:“嫣雩你不用担心,我温柔些便是。”
紫嫣雩见他说的真诚,心头一甜,吻了他一下,说道:“只要你喜欢,我受点苦头也不算什么。快来吧,你也不用怜惜我,尽管在我身上发泄好了。”
罗开微微一笑,动手卸去她身上衣服,一具赛雪晶莹的玉躯,马上呈现他眼前。但见她肌肤细腻娇嫩,浑身粉装玉琢,犹胜小孩,加上她身才匀称,衬着丰胸细腰,无不恰到好处。罗开一时看得情火大盛,伸出一对大手,在她身上肆情轻薄。
紫嫣雩也不甘落后,一把握住龙枪,大肆捋动,直至户里津迸水流,才挽着巨龙抵至花户,向罗开低语道:“进来吧,人家忍受不住了。”
罗开令命,腰肢微挺,龙头应声而入,缓缓深进。
紫嫣雩美快难当,只觉自己含着一根热棒,满贯花房,连忙闭上眼睛,尽情感受那股胀塞的快感,陡间巨龙开始往来抽插,只觉灵龟刮壁,杵串琼室,顿时遍身趣畅爽乐,忙运功收紧门户,牢牢把灵龟套住。
罗开极尽温柔,放慢动作,惟恐弄痛身下的娇娃。
然紫嫣雩却愈来愈兴动,不住腰摆腿撑,挺臀相迎,口里叫道:“求你用点力,嫣雩里面痒得紧……啊!是了……便是这样,太舒服了。”
在紫嫣雩的淫声浪语下,罗开欲火更炎,双手包住两个傲峰,腰杆奋力疾顶。
紫嫣雩两足相环,箍控熊腰,任由罗开狂奔戳刺。
转眼之间,已丢了两三回,只因她贪欢爱美,依然奋勇撑持。
罗开见紫嫣雩媚态翩翩,真比天仙还要迷人,不由愈看愈痴,当即弯下身来,抱定娇躯,低声道:“嫣雩,你真的好美,我也快受不住了。”
紫妈雩右手箍上他脖子,微微呻吟道:“你不用强忍,把你的子子孙孙全送进来,嫣雩想要。”
罗开听得心头一热,如何再忍得,当下收起神功,热乎乎的白浆疾喷而出。
紫嫣雩给烫得浑身畅美,呻吟一声,也随他丢在一处。
时交四鼓,二人暂尔歇息,相抱而睡。
朱璎亦软得欹枕懒起,三人同睡一榻,直至天明。
第七章 祛毒解危
天光日晓,罗开匆匆回到房间,见四个娇妻仍然昏睡在榻,把探四人的脉搏,果然大有起色,再没有散乱的迹象,不由对紫嫣雩更是感激。
白瑞雪整夜关心四人的安危,一夜未眠,辰时刚过,已来到罗开房中,从罗开口中,虽知四人脉息转佳,浮、沉、迟、数四象,亦见调和,但毕竟体毒未去,白瑞雪始终难以放下心情。
罗开见她面带忧容,只得在旁安慰。当即岔开话题,问道:“她们四人身中异毒,此事非轻,我想立即派人赶回凌云庄,通知邱婆婆和岳长母,瑞雪姐你认为如何?”
白瑞雪道:“事关重大,昨夜我已使人回庄通知,相信邱婆婆他们午后便会赶到。”
罗开向知怪婆婆和晴云秋月见多识广,要是三人赶到,或许会有其他解救方法。接着并把昨晚紫嫣雩的说话,一一向白瑞雪说了。
白瑞雪听后微微点头,也觉她的推测十分有理,说道:“若真如她所说,岳都和那姓甘的妖女,该会有所行动,必然和咱们谈条件,就只怕时间拖沓过久,对她们四人加重危险。”
罗开不禁浓眉一紧,心想白瑞雪的担忧,实不无道理,现在江汇天正在雁影门手中,便是他们肯放人,由这里到越州,一来一回也非两三日间便能做到,更何况不知岳都会有什么条件,到时拖得十日八日,纵是四人能够康复,相信也元气大伤。想到这里,不由更加揪心难安。
白瑞雪又道:“罗开,我还有一事担心,便是那个英雄宴。现在她们中毒昏迷,生死未知,正是紧要关头,咱们是否应该到会?”
罗开道:“这一层我也有想过,当此环境,还是她们四人要紧,那个英雄宴不去也罢,就算朱元璋在会中有什么阴谋诡计,单凭咱们凌云庄的力量,也是无济于事,去与不去,实在无关重要。”
白瑞雪道:“但此事实在凑巧,刚好在英雄宴前,便发生这种事情来,你说会否有人另有图谋,以此来阻止你到会?”
罗开沉吟片刻,摇头道:“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是否到会,实不足轻重,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陷害于我,恐怕不会吧。”
白瑞雪摇了摇头:“我看未必,自从你近日几番出手,武功之高,武林中知道的人必然不少,加上还有怪婆婆在你身旁,一旦你二人联手,即令少林武当这些当世耆宿,也未必能抵挡得住。你不妨想一想,倘若朱元璋存心不轨,以英雄宴为藉口,实是以武论尊,搅些什么武林至尊等玩意儿,若然有你和怪婆婆在场,势必压倒全场,打后会怎样,我便是不说,你也该明白了吧。”
罗开轻轻一笑:“瑞雪姐你太夸奖我了!当然以邱婆婆这等世外高人,要胜得过她的人,真的恐怕不多,但她老人家隐居多年,早已不问世事,决计不会去争夺这种虚名。若说到我自己,可说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能胜过我大有人在。
还有,即使我无法到会,还有其他大门大派的高手,如少林空明大师、武当长春真人、峨嵋的慈玄师太,都是一等一的绝世高人,何来会轮到我头上。“白瑞雪微笑道:”你说句老实话,单以武功来说,以上三大门派的高手,你敢说句不及他们?“
罗开顿时呆了一呆,暗想若以一对一,凭自己现在的功力,虽不敢夸言有必胜的把握,但确未必会输于他们。
白瑞云又道:“其实武学一道,正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少林方丈空明大师武功虽高,但也不能说天下无敌,今次到会英雄宴的人,或许会有不少藏龙卧虎之士,乘着这个机会夺魁而归。但在这些人中,若有些歹心之徒,难保不会使出奸诈手段。所以我说,今次事情如此凑巧,除了岳都最为可疑外,实不能否定会有其他人向你埋手。”
罗开心想,莫非真的如白瑞雪所言,今次这件落毒之事,却是另有其人?
白瑞雪道:“现在你我都只是推测而已,到时邱婆婆和晴云秋月两位前辈来到,大家再行仔细商议好了。”
罗开点了点头,再无话可说,心头不禁又多了一重忧虑。
过不多时,凌云庄众人先后来到房间,见四人一如昨日,依然没醒转过来,无不心情郁结,面带忧愁。
洛姬和四婢向来和她们要好,看见此情此景,更是愁容满脸,只望四人能闯过此劫,早日康复。
紫嫣雩带着肩伤,亦过来看了两次,罗开为着忍瞒昨夜之事,假意问候她的伤势,紫嫣雩明白他用意,心头不由美甘甘的,受用非常。
午时刚过,怪婆婆和方晴云夫妇匆匆赶到,三人看见徒儿爱女这生模样,忧虑之情尽显于色,尤其水秋月,连忙把幼儿交到方晴云手中,奔到榻前查看四人的伤势。
怪婆婆老眉深锁,提起董依依的右手,按把腕脉,发觉脉象均匀,心下微感安心,再翻开她的眼帘,细看良久,缓缓站起身来,向水秋月道:“方夫人不用太过担心,她们四人幸好发觉得早,剧毒尚未深入肺腑,玄池兰香虽然厉害,但也非无药可救之物。”
众人听了她这句说,立时精神一振,罗开追问道:“邱婆婆,你莫非有什么解救方法?”
怪婆婆沉吟一会,徐徐道:“办法倒有一个,但此法是否能成,也要试过才能肯定。”
罗开和白瑞雪同声问道:“是什么方法?”
怪婆婆道:“罗开,我先问你,听说当时你们大家同时中毒,而你却好端端的,料来你是自行运功把体毒逼出体外,是否这样?”
罗开颔首道:“没错,当时我见四人忽然晕倒,心知不妙,略一运功,便即发觉有异……”便把当时中毒的情形和运功之法说了一遍。
怪婆婆听后微微点头,回头向紫嫣雩道:“多谢紫姑娘救了她们四人,若不是紫姑娘明白个中厉害关键,及时封了她们的穴道,相信就是能够治好,四人也会痴痴呆呆,变成一个废人了。”
紫嫣雩连随道:“前辈莫要这样说,晚辈不知天高地厚,行险侥幸而已。”
怪婆婆点头加许,缓缓坐在榻沿,说道:“玄池兰香乃是阴寒之毒,而罗开的武功根柢,全是走刚阳路子,本就无法与寒毒水火相容,只因你内力深厚,加上中毒尚浅,才能把寒气压了下去,把毒性逼出体外。”
众人凝神细听,怪婆婆续道:“刻下唯一能救四人的方法,只有以雄厚的功力,把她们正经十二脉中的八阳经脉贯通,让阴脉阳脉水火互济,继而把体毒逼出。但要打通这八道经脉,虽得一气呵成,不能有半分停顿,要是中途有些许滞碍,其凶险极大,内息稍一走岔,寒毒反扑,立时无救。”
罗开忙道:“我明白了,婆婆的意思是要我把阳息注入她们体中,以浑厚的功力打通她们阳脉,由手阳明大肠经起,顺路而下,至足少阳胆经止,阳脉一经贯通,寒毒便不能侵入六腑,是这样么?”
怪婆婆点头道:“虽然罗开你身具两甲子功力,但一口气为四人打通经脉,势必大耗真力,到时稍一真力不继,只消微有窒碍,其害不少。依我看凭你一人之力,未必能成,现只有你我二人合力,方保万全。”
罗开听怪婆婆说得凝重,知道此番必然凶险不少,但为着四位爱妻,便是赴汤蹈火,亦死无辞也。当下与怪婆婆道:“既是这样,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怪婆婆点了点头。晴云秋月夫妇心下感激,二人知道怪婆婆功力非凡,自己二人实难和她相比,现有她出手相助,若仍救不了她们,也是天意使然。
他们两人均是一代大侠,深知大恩不言谢这个道理,也不多说什么,二人向怪婆婆深深一揖,退出房间。
众人均知运功之时,最忌外间侵扰,一个不慎,即会走火入魔,内息冲心,纵然不死,也弄得个痴呆瘫痪之症。现听得罗开和怪婆婆要和四女运功解毒,一一告辞退出。
白瑞雪在门外向紫嫣雩道:“妹妹虽贵为宫主之尊,但大家也不是外人,姐姐也不和你客气了,私底下便叫你雩妹妹好么?”
紫嫣雩心中大喜,她虽为一宫之主,统御宫中数千门众,但她对罗开情心深种,在她心中比谁都重要,再知罗开对白瑞雪声说声听,万事恭顺,关系犹胜姊弟,现听得白瑞雪自动改口,再不把她当作外人,无疑在白瑞雪心中已占了一个地位,内心的喜欢,委实难以言喻。便即道:“嫣雩能得瑞雪姐不弃,无以名之,欢喜也来不及呢。”
白瑞雪见她说得真诚,握着她手道:“这样姐姐不客气了,罗开此刻和四人运功驱毒,正是重要关头,我担心仍有歹人混在府中,慎重起见,姐姐想你吩咐下去,禁止府中上下人等进来这里。”
紫嫣雩点头称是,当即派遣龟灵王办理,并着龙灵王多派亲信,把守四周。
凌云庄众人生怕敌人乘虚而入,丝亳不敢轻忽,分散各处严加防备。
待得各人退出房间,怪婆婆向罗开道:“现在先为依依驱毒吧。”罗开并无异议,把董依依扶起,坐在榻上,怪婆婆盘坐在前,罗开在后,二人四掌,分按董依依前胸乳中、梁门,后背附分、膈俞四穴。
罗开深得纪长风真传,对人身经脉穴道,早已了若指掌,再经怪婆婆详加细说,一点即透。只见二人同时运功,暗催内力,两道暖流,源源不绝直透董依依体内。
瞬间过了盏茶时间,二人内力渐渐加强,黄豆大的汗珠不住渗出,体内真气同时徐徐攀升,自二人脑门散发出来,蒸发成气,头顶处白雾弥漫,凝聚不散。
过了良久,在二人浑厚的功力推动下,八道经脉已全然贯通,水乳交融,再无寒息和炎息之分,同时发觉董依依已有起色,原本寒冷彻骨的身躯已渐生暖意。
罗开心中一喜,接着便是把毒逼出体外的时候,这一关节最为紧要,只要内息稍有走岔,剧毒反扑,董依依立时无救。
二人不敢怠忽,心无旁骛,全神贯注催动内力,于身外之物,当真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炷香时间已过,只见董依依脸色由白转红,浑身汗流浃背,体毒随着汗水续渐迸出体外,再过片刻,董依依“嘤咛”一声,似有苏醒迹象。
罗开一喜,倏觉怪婆婆功力渐敛,便知大功告成,当即徐徐收回内力。
二人功力尽收,罗开跳下榻来,把董依依放回床上,只见她仍是闭眼未醒,不由眉间闪过一丝忧色。
怪婆婆伸出手指,在董依依腕脉上搭了片刻,不住点头,说道:“她没事了,脉象沉稳厚实,体毒尽去,已无凶险,只要多睡一会,便会醒转过来。”罗开听见,随即心头大定。
刚才为董依依解毒,消耗真力非少,幸好二人功力深厚,稍一盘坐调息,元气随即恢复。
怪婆婆道:“事不宜迟,咱们继续吧。”
罗开摇头道:“既然此法成效,也不争这一时三刻,身子要紧,邱婆婆还是先休息片刻吧。”
怪婆婆虽知罗开是一番好意,但她向来脾性古怪,最受不得人家言语相轻,立时老眼一瞪,怒道:“你是说我年纪老迈,神龙失势,是么?”
罗开心中一惊,忙道:“邱婆婆不可误会,罗开决无这个意思。”
怪婆婆哼了一声,迳自上了床榻,盘膝坐定,喝道:“你还呆着作甚,还不上来。”罗开那敢再多说话,连忙上榻。
屋外大雪渐止,遗下银粟遍地,四周殿庑花木,宛如盖了一层白衣。
忽闻东南角处,铜锣声四起,守在屋外众人听见,均为一怔,循声望去,但见黑烟腾空,东南角的一座大楼已裹在烈焰之中。
这场火来得突然,众人心知不妙,龙灵王飞奔赶来,朝紫嫣雩道:“禀告宫主,凤天阁不知为何突然起火,属下已立即派人抢救。”
紫嫣雩点头道:“救火之事暂交由紫严龙处理,你们三人不可离此半步,加紧戒备,以防歹人偷袭。”三人齐声令命,退了开去,把守各个要道。
洛姬和春兰秋菊四婢同时跃上屋顶,白瑞雪随后跟上,六人张眼看去,见楼房火舌乱吐,火势逼将过来,炙热异常。府中从仆提着水桶,往来奔走灭火。
便在这时,十多条人影从浓浓黑烟中窜出,旋即跃上屋顶,往南飞掠而去。
这伙人轻功颇为了得,几个起落,已翻出了墙头。
洛姬主仆看见,提剑欲追,白瑞雪阻止道:“二宫主不用追了,这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千万不可中了他们诡计。”洛姬一想也是,当即停住脚步。
这时罗开和怪婆婆刚好替白婉婷驱毒,忽闻得外间铜锣声响,便知有事发生,罗开心里焦急,眼下正是紧要关头,便是山崩海啸,也不能停下手来。一时心乱,内息险些走岔,幸好及时醒觉,连忙收歛心神。
没过多久,罗开听见屋瓦步声细碎,知道屋顶有人,却不知是友是敌,若然此刻强敌猝至,后果真个不敢想像。
罗开愈想愈感忧虑,当下加紧功力,内力疾吐,希望能尽快把白婉婷的经脉打通。要知凡事欲速则不达,瞬眼之间,忽觉白婉婷阴阳二气交攻,罗开大惊,同时发觉怪婆婆内力徐敛,把白婉婷凌乱的脉息减缓。罗开顿时明白一切,慢慢把内力收回。
炷香时间,白婉婷终于体毒尽除,二人调息片刻,离榻走出房间。
房门打开,便见上官柳和唐贵守在门前,罗开追问发生什么事,上官柳把凤天阁起火一事说了。
二人亦觉此事奇怪,怪婆婆问道:“可有发现敌踪?”
唐贵道:“白姑娘看见十多人翻墙逃走,恐怕是调虎离山之计,笑和尚听见,说要看看他们是什么人,便孤身追了去。”
怪婆婆想了一会,四下一望,见晴云秋月夫妇、康定风、曲依韵、史通明和紫府仙宫等人分守屋前屋后,心头略定,随即跃上屋顶,看见白瑞雪和洛姬数人分站屋顶四角。
白瑞雪一见怪婆婆,上前道:“刚才敌人乘乱逃走,相信不会再来。”
怪婆婆点了点头,说道:“依依和婉婷的体毒已除,料无大碍,现只剩方家姊妹二人。虽然敌人已去,但这些人诡计多端,难保另有什么花样,决不能大意。”
白瑞雪点头应允。
怪婆婆跃回地面,与罗开返回房间。
直到戌时,四人体毒终于尽去,只因玄池兰香带有迷药毒性,四人还须昏睡一段时间,方能苏醒过来。
晴云秋月夫妇得知两个女儿已无危险,又是欢喜,又是感激,齐向怪婆婆称谢。紫嫣雩见大事已了,也向晴云秋月和白瑞雪道喜。接着吩咐下属,着人准备酒菜。
这时朱璎领同冯恒、冯昌二人到来,向众人说凤天阁火势已灭,并无人受伤。
紫嫣雩仍是不甚放心,分派属下亲信严加防守,并叫龙灵王盘问府中从仆,看可有敌人混在其中。
当晚用膳完毕,白瑞雪向紫嫣雩道:“我有一事想和雩妹妹谈谈,不知府中可有适合的地方?”
紫嫣雩听见,知道要说的必是机密事情,想了一想,说道:“便到妹妹房间去好吗?”
白瑞雪点了点头:“也好,有烦雩妹妹带路。”
紫嫣雩领着白瑞雪来到房间,把一切下人退去,房间只剩下二人。紫嫣雩招呼白瑞雪坐下,问道:“不知姐姐有什么事想和嫣雩说?”
只听白瑞雪道:“我心中有一事,至今仍是猜想不透,就是关于今次的英雄宴。”
紫嫣雩道:“嗯!我明白了,姐姐是想问皇上因何会举办这个英雄宴?”
白瑞雪微微点头:“正是,雩妹妹现既封为公主,又与朱柏、朱璎兄妹甚为稔熟,想必多少也会知晓其中原因。”
紫嫣雩道:“不瞒姐姐,其实嫣雩所知也是有限,只知今次英雄宴原是湘王提出,主要是藉着这个机会,好让武林人士和朝廷打好关系,化解先前血燕门遗留下来的阴影。要知,自从罗开在武林大会揭破血燕门的阴谋,不少江湖中人已识破是朝廷所为,湘王深怕再无法隐瞒下去,便和皇上商议,打算再不以武力来镇压群雄,改用怀柔政策,以温和的手段使武林人士归附,就算今次不能如愿,也不致令武林中人对朝廷再存恶意。”
白瑞雪默默听着,待她说完,遂道:“听雩妹妹这样说,今次举办英雄宴,内里并无任何阴谋诡计了。”
紫嫣雩道:“以上一切,我都是在湘王口里得知,但是否另有其他意图,嫣雩就不得而知了。其实湘王之所以这样提出,一来他自知血燕门已再无能力控制武林中人,二来是想一洗朝廷与武林间的芥蒂,保着朝廷的威信。”
白瑞雪微微一笑:“朱柏改变得这么快,相信是另有目的吧?近来朱柏和朱璎兄妹二人,态度骤变,见二人对罗开大有奉承之意,妹妹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紫嫣雩为之一怔,知道白瑞雪聪明灵慧,颇有百龙之智,她既能这样问,自然早已把事情看得通透,到这个环境,实不能不直说了,当下道:“姐姐是聪明人,嫣雩十分佩服,也不瞒姐姐你了!湘王确曾与我提过关于龙涎丹一事,还希望妹妹在罗开跟前多说好话,赐与解药。但话说回来,朱柏确实有和武林人士修好之意,并且是出于真诚,这一点妹妹可以担保,关于解药一事,嫣雩却不大担心。罗开为人豁达明亮,绝非气度狭窄之士,决不会轻易伤害人家性命,这一方面嫣雩是相信的。”
白瑞雪笑道:“雩妹妹对罗开的性子,倒清楚得很呢!”
紫嫣雩脸上微微一红,徐徐说道:“嫣雩认识罗开时间虽短,但在他言谈举止间,多少也能看出来。”
白瑞雪默然半晌,站起身来,说道:“打扰妹妹你了,现知道英雄宴并无凶险,我也可放心了,不阻碍妹妹休息了,便此告辞。”
紫嫣雩长身送客,待得将到房门,似乎想到什么事,说道:“姐姐,嫣雩还有一事忘记和你说。今趟英雄宴已改由皇太孙主持,这个消息我也是在两日前得知,其中是什么原因,我至今仍不知道。但事出突然,到时宴会是否有变,确直得深思。”
白瑞雪听后柳眉一聚,略一沉吟,说道:“只要皇上有想和武林人士交好之意,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到时多加小心便是。”
紫嫣雩点头道:“姐姐说得是。”直送白瑞雪离开房间。
第八章 群贤荟萃
当夜,罗开四名娇妻陆续醒转,怪婆婆逐一查看众人的情形,均觉脉息平稳,体毒尽除,只因四人昏晕多时,体力不能马上恢复。
怪婆婆吩咐她们多加休息,自行运功调息,不可四处走动。
罗开亦在旁温言劝说,四人不敢反驳,只得遵从。
白瑞雪想起今日之事,说道:“今日逃出府中的人,显然预早混在府中,其用意不用多说,定是冲着咱们而来。而且这伙人对咱们的一举一动,似乎颇为清楚,就连邱婆婆和罗开为四人运功解毒,他们亦似有所知,幸好咱们早有防备,教他们功败垂成,致火烧凤天阁,乘乱逃走。这些人如此筹谋经营,而且下毒加害,必定有其用意,不知大家可有看出端倪?”
笑和尚突然怒骂起来:“说起来就气人,这伙人若非诡计多端,岂能给他们轻易逃去!”
上官柳笑道:“连笑和尚这等身手,竟然会空手而回,瞧来这伙人真不简单,其武功显非寻常。”
笑和尚越听越是气愤,骂道:“他奶奶的,这群兔崽子的武功高个屁,若不是和尚我一时大意,中了贼子的奸计,怎会……唉!不说了,说来就是气人!”
众人素知笑和尚玩世不恭,游戏尘寰,纵是天塌下来,也是笑口常开,甚少见他如此恶狠狠的模样,再听他这番说话,知道其中必有隐情,只是笑和尚不说,各人也不便多问。
白瑞雪接着道:“玄池兰香这件事,先前我确实怀疑是岳都所为,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他,若我没有猜错,下毒的却另有其人。”当下把她和罗开谈过的疑点,详细地向众人说了。
上官柳率先拍腿叫道:“一点不错,岳都若要加害罗开,决不会派遗这么多人行动,一点不像岳都的作风。还有一大疑点,就是那个下毒的丫鬟。大家不妨想想,千面双忍的易容术是何等厉害,相信当今天下,实是无人能及,又怎会不掩饰自己的身段,露着这样一个大破绽,竟然给罗开产生怀疑。”
各人想想亦有同感,唐贵沉吟道:“如此来说,莫非真是有人想阻挠罗庄主到会?但他们这样做,目的除了如白姑娘所说外,确实再无其他原因。”
康定风道:“若然如白姐姐所说,这些人显然相当清楚英雄宴的内情,知道会中必有比武较技这回事,而且这场比武必定相当重要,难道朱元璋是要选什么武将宫卫不成?”
罗开笑道:“罗某也不稀罕这些劳什子,要是我贪图厚禄重荣,前时皇帝老子封我官职,我一口便答应了。”
上官柳道:“你固然不稀罕,但外人又如何得知,他们认为只要你不在场,便少了一个劲敌,这才是他们的重点。”
罗开摇头道:“到目前为止,这一切都是猜测而已,明天便是英雄宴之期,届时便会一清二楚。”
白瑞雪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此事并不简单……”说话未毕,忽闻房外脚步声响,接着有人敲门。
小金打开房门,却是府中的马总管。见他来到罗开跟前,躬身说道:“罗庄主,水神帮李帮主求见,正在大厅等侯。”
罗开大感错愕,心想:“李展夤夜到访,莫非有什么重要事情?”向马总管道:“有劳马总管,我马上便来。”
待得马总管退去,白瑞雪道:“李帮主果然神通广大,竟会找到这里来。”
罗开道:“李帮主突然到访,必有要事,我出去看看。”话后站起走出房间。
当罗开来到大厅,便见厅中已坐着数人,除了李展外,胡飞鹏和施亮均在坐中,还有两名中年男子,却不曾见过,想必是水神帮的帮会人物。而紫嫣雩和朱璎却坐在主位相陪,三大灵王和冯氏兄弟却分站两旁。
李展和胡飞鹏等人见罗开进来,纷纷站起施礼。
众人礼毕,罗开坐下笑道:“水神帮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帮,人才济济,连罗某在这里也逃不出李帮主法眼。”
李展颔首笑道:“本帮没什么本事,就是人手多一些,况且罗庄主这样的大人物来到京城,要找庄主也不算什么艰难事。”
罗开道:“你我好兄弟,就不要取笑打牙儿了。帮主深夜找罗某,不知有什么事呢?”
李展环看厅上众人,颇有迟疑之色,罗开见他神色有异,心下恍然,说道:“帮主若有机密事儿和罗某商量,便到在下房间如何?”
李展摇头道:“庄主请不要误会,皆因此事关乎国家大事,不得不小心而已。”
此话一出,非但罗开大为错愕,便连紫嫣雩和朱璎二人,一时也听得面面相觑,愕然而惊。
罗开心想:“这里是公主府邸,李展竟然夜访相谈国家大事,当真怪诞不经。
况且李展乃江湖中人,纵有国家大事,也不宜在此公然商议,视眼前这两位公主如无物。但看他神情凝重,决非胡闹寻事,究竟是什么国事如此重要?“
紫嫣雩心思细密,一看李展众人的神色,已感到事态严重,当即向龙灵王道:“你吩咐下去,没得我准许,任何人不得走近大厅。”
龙灵王躬身令命,退出大厅安排一切。
朱璎秀眉轻蹙,问道:“李帮主说是国家大事,不妨说来听听。”然在她心中,却和罗开并无多大分别,暗忖国家大事,又何来让你这些草莽置喙。言语中不免带着几分冷嘲之意。
只见李展指了指身旁两名中年汉子道:“他们二人均是敝帮分舵的舵主。”
指住一个年约四十,满脸长着酒刺的人道:“他是张刚,是敝帮南湖分舵的舵主。”
接着指向一名年近六十,赤黑脸膛的汉子:“这是班天佑,是杭州下沙分舵舵主。”
二人站起向众人抱拳行礼。
李展道:“前时敝帮嘉兴南湖分舵遭人滋扰,本人当即派遣班舵主前往支援,待得事情了结,却无意之中探得一件重要事情。班舵主,请你把当日所见的事情,向大家说一说。”
班天佑点头道:“当时南湖分舵和当地白虎帮发生磨擦,但毕竟是小过节,只是口角之争,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三两日间,便把事件摆平了。我见事情已了,便带同十多名帮中兄弟返回下沙,岂知走出十多里,突然刮起大风雪来,只好找了间酒棚避一避,打算风雪稍歇,再行起程。
“其时张舵主也和在下同行,咱们叫了酒菜不久,又有几个人冲入酒棚,看他们那身狼狈样,一看便知是避雪而来,当时也不甚理会他们。不想这场风雪竟然越下越大,外间狂飙大作,阵阵北风不住卷进棚来,寒风刺骨,幸好店里有的是热酒,也可压一压那股寒气,吃吃谈谈,各人自然饮多了几杯。
“而那几个人原来都是嗜酒之徒,喝起黄汤来,就如喝水喝茶一样,个个张大嘴巴直灌。又过了一会,忽然几句蒙古话钻入我耳中,发觉说话的就是那几个人。在下自小家贫,十多岁便卖在蒙古人家中做小工,当时天下仍在蒙古人手上,所以也懂得不少蒙古话。
“当时我心下奇怪,仔细打量那伙人,方发觉他们个个皮肤粗黑,眉目之间,确有点不像咱们汉人,再听他们的蒙古话说得相当流利,便知这伙人必是蒙古人无疑。”
班天佑说到这里,大家心中都不禁砰砰乱跳,尤其是朱璎,更是听得口定目呆,全神贯注。
当时人人均知,历来中国外患,主要来自北方。自从元末顺帝北走,退回大都,终被朱元璋派兵北伐,把顺帝赶回漠北。
蒙古虽然入据中国九十年,但由始至终,却没有吸收太多中国文化。他们进入中国是何样子,被逐出中国回到蒙古,几乎仍是同一个样儿。
本来蒙古共有五国,窝阔台汗国早被察合台汗国吞并,接着元朝亡在中国,察合台汗国与伊尔汗国,亦先后亡于帖木儿汗国。当时只剩下疏淡一国,只因该国远在数千里之外,最终给俄国消灭,元朝终于全部瓦解。
元顺帝脱欢铁木儿逃出大都后,回到故都哈尔和林,不久即行去世,其子爱猷识理达继位,后给人行刺而死。
当时蒙古已回复原貌,逐水草而居,在沙漠上飘忽不定,恢复当年铁木真时期的游牧生活,四处部落林立,相互争拼。
近日中原四处传闻,北元最后一个皇帝汗坤铁木儿,也被他的部下鬼刀赤刺死,最终这个二百年雄踞欧亚的大帝国,全为历史陈蹟。
由于蒙古支离破碎,再难通盘计画南下,这数十年间,只有一些野心勃勃的酋长,贪图抢夺财物女子,并无大规模进攻,比之过去的匈奴、突厥、契丹、女真,目下的一切,只能算是小扰乱,但已令守在边界的诸王头痛难当。
而近年最为朱元璋担心的,却是帖木儿汗国。
帖木儿被称为跛子帖木儿,生于撒麻耳干以南的渴石城。
中原上不少人传说,帖木儿乃成吉思汗的近亲,但这并非事实,而是突厥人。
此人智勇多谋,曾联合四周部族推翻察合台汗国,后自立为帝。
此人野心勃勃,誓要效法成吉思汗,欲霸天下,不住扩张战争,先攻占呼罗珊,继而南下,消灭伊儿汗国,把整个伊朗和阿富汗拼入版图,近日更有传闻,钦察汗国亦落入他的手中,现正欲挥师东侵,向天竺进军。
众人听得蒙古人三个字,不由和帖木儿连在一起,要是这个枭雄欲侵中原,恐怕当朝难以抵挡。
这时班天佑续道:“这伙人早有几分醉意,说话少了顾忌,当下我凝神细听,但四周风声呼呼作响,还是无法听得真切,只听得什么英雄宴,什么有他们出马,什么压倒全场,什么手到擒来,什么英雄尽在手中等云云。他们说的是蒙古语,还道没人听懂,但我仍是把这几句听得清清楚楚,便知事态严重,当下低声和张舵主商议,打算先擒下这伙人,再好好盘问。
“咱们不想在那里动手,惊动旁人,便分批走出酒棚,在外面四周埋伏,只留下二名帮中兄弟在酒棚监视。当时风雪仍是下个不停,眼前白蒙蒙一片,咱们十多人分别躲在大树后,一来可挡风雪,二来也不易被发现,打算待得这伙人离去,从后蹑之,岂料等了大半天,直至风两渐止,仍不见他们出来。
“我愈等愈觉情形不对,便叫一个帮中兄弟进去看看,那兄弟一进酒棚,便即奔回,说店里出了大事。我听后猛然一惊,十多人奔进酒棚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见店里尸横遍地。那几个蒙古人、掌柜、店小二,客人和咱们两名帮中兄弟,均被人以刀剑杀死在地。咱们分头四看,但凶手早已不知去向。
“我当时愈想愈惊,回想咱们十多人在店外牢牢盯住,若有人出入酒棚,决计不会看不见,但凶手竟如此神出鬼没,显然武功不弱。又想起那几个蒙古人的说话,此事确实可大可小,一经商议,决定先禀告帮主再说。我知李帮主和胡门主正要参加英雄宴,便立即赶来京城,把经过如实禀告帮主。”
李展道:“我知道此事后,苦思良久,越感此事不妥,要是真的如那些蒙古人所言,蒙古人必定有备而来,咱们若不预早防范,到时给他们弄个措手不及,可大大不妙了。当时我想,他们派来的人,若要和咱们中原武林为敌,决不会是些寻常之辈,有能力压制他们的人,恐怕除了中原各大派掌门外,就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位武林高手,我不由想起罗庄主来,但此事关系重大,实不能再拖延下去,只好深夜拜访,希望大家能想出一个应付的方法。”
紫嫣雩道:“若然蒙古人真的图谋不轨,也不会只为控制咱们武林这么简单,换着是我,必会先夺武林,继而挥军南下,来个内外夹攻。夺取武侠,这只是为侵我河山而铺路罢了。”
罗开道:“咱们汉人已惨受百年之苦,好不容易才把蒙古狗赶了回去,岂能再容他们放肆,只要咱们有一口气,也要和他们对抗到底。”
朱璎一直皱着眉头倾听,突然向紫嫣雩道:“雩姐姐,妹妹总觉得日火教这伙人大不正常,你认为会是他们吗?”
紫嫣雩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咱们探得一个消息,日火教的紫火王亦来了中原,据闻在他们五王之中,便以此人的武功最高,他突然到来,必定另有所图,咱们不可不防这个人。”
罗开点头道:“这人我也见过,武功确实不简单。”
紫嫣雩和朱璎大为错愕,紫嫣雩问道:“莫非罗庄主和这人交过手?”
罗开摇了摇头,便把当日紫火王哈里和朱妁媚的事说了出来。
朱璎冷笑一声,说道:“当日我和雩姐姐若早到一步,便可见一见那人的庐山面目了。”
这时罗开心中只想着蒙古人一事,他自问初履江湖,经验实是不足,处理这等重要事情,恐怕自己连朱璎也不如,当下向紫嫣雩道:“事关重大,倒不如召唤多些人一起商议,不知宫主认为如何?”
紫嫣雩和朱璎齐声赞成,当下派遣麟灵王进内请白瑞雪等人。
过不多时,凌云庄众人已来到大厅,只有小金和怪婆婆二人留守房间看护四人。众人分别就坐,大厅上立时群贤毕至,荟萃一堂。
罗开率先把班天佑所闻之事,详细地说了一遍。众人听后,无不目瞠口哆,惊愕不已。
方晴云摇头叹道:“蒙古人向来野心勃勃,莫非真要海干河尽,方肯罢手。”
上官柳望向朱璎,问道:“皆因兹事体大,在下有一事想请问宫主。”
朱璎道:“上官少侠不用客气,但说无妨。”
上官柳道:“在下听了刚才的说话,显见有人想藉着英雄宴的比武,技压群雄,夺魁而归。究竟明天的英雄盛宴,是否早已安排比武这件事。”
朱璎也知不能再隐瞒了,点头道:“没错,这事本来甚是秘密,在英雄宴之前,决不能随便说出来,但目下形势所逼,再没有什么好隐瞒了。”
上官柳奇道:“比武这种事,在江湖上确实寻常得紧,也无须这么刻意隐瞒,难道其中有什么原因?”
朱璎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父皇既然下旨,也无人敢多问原因。”
白瑞雪问道:“这样说,在英雄宴中举行比武这件事,皇上早就决定了。”
朱璎道:“我想不是,英雄宴原本是我皇兄湘王先行提出,打算藉着英雄宴和江湖朋友拉近关系,绝无任何阴谋。而为着这英雄宴,皇兄不知在父皇跟前费尽多少唇舌,几经艰难,才能劝服父皇点头应承。”
白瑞雪道:“又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呢?”
朱璎摇头道:“改变主意的不是父皇,是皇太孙。据知他曾与父皇提起,说江湖上忽然发生了一件大事,武林盟主突然被害身亡,群雄无首,江湖上风声鹤唳,致各门各派你争我夺,欲谋盟主一位。既然这样,倒不如乘着这个英雄宴,举行一次比武大会,若是技压群雄者,届时由父皇颁布谕旨,公告天下,敕封为武林盟主。父皇听后,竟然立即赞成,便连本由湘王主持的英雄宴,现在却交由皇太孙主持,而湘王改为从旁匡助。”
李展轩眉道:“既然是密旨,这些蒙古人又如何能得知?”
笑和尚笑道:“这有何希奇,现在咱们不是都知道么。殆可一言蔽之,人心隔肚皮,狐心隔毛衣。一言难尽!”
莫看笑和尚平日嘻嘻哈哈,终日笑口常开,但说起话来,倒是针针见血。
朱璎垂头深思,似有所想。
而上官柳对白瑞雪不由衷心佩服,果然给她一语中的。瞧这情形来看,毒害罗开的人,其用意已是表露无遗,显然是要阻止罗开前往英雄宴,致下这样的毒手。
赤刀门门主胡飞鹏道:“老夫所担心的,却是在后指使的是什么人,若然是蒙古一些小部落还可,但幕后人若是帖木儿,这就问题大了。”
上官柳向来见多识广,帖木儿的本事,他又怎会不知,当下道:“胡老前辈的忧虑不无道理。据我所知,帖木儿此人极端凶狠残忍,嗜杀成性,每攻陷一城,必然血流成河,比之当年成吉思汗还要厉害。这人行军用兵,更有其一手,若非这样,也不会灭完一国又一国,铁蹄所到之处,无不望风披靡。
“帖木儿尊奉伊斯兰教,在他统治下的国家,却不容许其他宗教存在,至今死在他刀下的异教徒,已不计其数。目前他和我国的关系也不错,常有使节往来,皆因他掌控着丝绸之路,我国的丝绸、珠宝、天竺的香料、北部的皮货,都由他操控着。其实帖木儿早就对我国蠢蠢欲动,只因目前在经济上有所牵绊,一时还没下手,但现在看来,恐怕他已经开始行动了。”
众人心想,倘若我国再重落入此人手中,后果之悲惨,自也不必多说了。
李展突然向罗开道:“明日英雄大会虽是高手云集,但以罗庄主的武功,想要压倒群雄,夺魁而归,相信也非难事,不知罗庄主的意思如何?”
罗开摇头道:“在下的武功,又怎及得上少林、武当等各大掌门呢。但今趟比武较技,却关乎国家兴亡,罗某自当捐躯赴难,在所不辞。”
白瑞雪道:“今次能在英雄宴中争雄的门派,除了少林等名门大派大帮外,有实力的算来并不多,唯一看不透的,便只有日火教。今次他们突然来到中原,且又高手尽出,其意图已是相当明显,况且日火教源起天竺,全是外域人士,日火教和蒙古人朋比为奸,绝非奇事。虽然这一切都是揣测,目前还没有真凭实据,但不论如何,为求万全,这趟盟主比武之争,决不能落入他们手中。”
众人齐声称是。白瑞雪顿了一顿,忽然望向朱璎,说道:“公主殿下,小女子有一个预感,朝廷里或许混入了奸细,关于今日之事,希望公主能暂时保密,不可让朝中群臣知道,倘若此事传入奸细耳中,麻烦可更大了。”
紫嫣雩也有同感,说道:“白姐姐说得对,不但是朝中的人,便是其他人也不能透露半点。李帮主,不知贵帮知道此事的人有多少呢?”
李展道:“到目前为止,除了随同本人参加英雄宴的兄弟,尚有班舵主的手下十多人,再没人知道此事。但在下会吩咐下去,把这事严加保密,这方面大家可放心。”
紫嫣雩点了点头:“这样便好,现在时间已不早了,大家先行休息如何?李帮主和胡门主若无重要事情,倒不如今晚留在这里过一晚吧?”
李展抱拳一礼:“在下先行多谢公主,但李某人还是先回去和帮中兄弟说一声,免得他们在外胡言乱语。”
紫嫣雩颔首道:“这样也好,有劳李帮主了。”
接着众人告辞回房,各自休息。
第九章 运计铺谋
此时京城另一栋大楼内,皇太孙朱允炆却全身赤裸,趴在一名绝色女子身上,臀部大住价的上上落落,着力抽捣。
只见他胯下的玉棒,自展自缩,把那女子的花房弄得水声潺潺,当真剽疾狠悍。而他身下的女子,却双腿大开,忘情迎凑。二人合体沾胸,正弄得天昏地暗。
过不多时,只闻朱允炆呼吸沉重,耸动加剧,十余抽一过,听他喘叫一声,竟尔一泄如注,徐徐软倒在那女子身上。
二人休息片刻,却见那女子轻抚着他的裸背,柔声说道:“王爷真的好厉害,箬瑶刚才以为要死了!”原来这个绝色女子,正是天熙宫宫主瑶姬。
朱允炆方才敢情兴动过甚,依然气喘兮兮,不停吐着大气,听得瑶姬的说话,免强喘息道:“瑶姬你实在太迷人了,本王每次和你欢好,总是魂飞魂消,精动难控。要是你肯日夜陪着本王,王府里的什么美妃艳妾,本王一古脑儿都不要了。”
瑶姬笑道:“箬瑶才不会相信你呢,你不用在人家面前讨好卖乖,哄箬瑶开心了。”
朱允炆正色道:“本王所说的全是真心之言,决无相欺谄佞之意。”
瑶姬道:“好了,我相信你便是。现在已经深夜,王爷今晚便不去吧,留在这里陪箬瑶好么?”
朱允炆摇头道:“明天是英雄宴的大日子,本王还有很多事情要待安排,若非记挂着你这个美人儿,本王今晚也不能来!”说着缓缓撑起身躯,又道:“时间已经不早,本王都要走了。”
瑶姬嗔道:“难道再留多一会也不行吗?”
朱允炆回头望向她,见她宜喜宜嗔,说不出的美丽动人,心头不禁一热,也不想便此离开她,笑道:“好吧!只是刚刚干完事,本王实在有心无力,不能和你再弄了,我便多留一会,与你谈谈心事吧。”
瑶姬回嗔作喜,满脸欢容,挪过身躯,让朱允炆靠坐在她身旁。
朱允炆才一倚枕坐下,瑶姬已把裸躯贴上,单腿搁上他大腿,玉手低探,握着那根垂软春蚕,轻轻把玩着,说道:“刚才这东西硬得这般厉害,现在却变得软软绵绵,好生趣怪。说与我知,箬瑶要怎样才能让他硬起来?”
这个龙孙帝子,又怎晓得瑶姬这手谀媚弄姿的功夫,还道她只是个年轻娇憨,仍不识窍的女子,当下笑道:“要把他硬起来,方法确实多得很,只消你加紧用手弄一会,不用多久,必定雄风再现,到时又能好好喂你一顿了。”
瑶姬娇嗔起来,轻手在他头儿打了一下:“你这人好坏,人家只问你如何弄硬他,又不是说让他弄进去。”
朱允炆呵呵笑道:“毒蛇发怒,自然要噬人了。”
瑶姬放开手来,佯作一惊:“这样我不弄了,会噬死人的。”
朱允炆又是一笑,握着她的柔荑按回原位,笑道:“一会本王只钻蛇洞,不张口咬你就是,这行了吧。”
瑶姬向他一抛媚眼,身子一靠,将一对玉峰贴在他胸侧,把头靠上他肩膀,轻声说道:“你总爱欺负人家,箬瑶不和你说这个了。”顿了一顿,再听她道:“王爷,箬瑶有一句说话,不知是否应该说。”
朱允炆见她突然正经八百起来,问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到底是什么事?”
瑶姬道:“是关于帖木儿大汗的承诺,你认为他会履行诺言吗?”
自从朱允炆和跛子帖木儿双方达成协议,这一个问题,早就在朱允炆心中缠扰不休。他不是不清楚帖木儿的野心,可是他又不能拒绝,应该说是不敢拒绝。
朱允炆虽被立为皇太孙,是将来皇位的承继人,可是在众多叔父环伺下,要保得住这个皇位,实非易事,朱允炆最是清楚不过。现在朱元璋尚在,自然风平浪静,倘若皇帝老子一死,势必风起云涌,巨浪滔天,以他一人之力,又怎能和这些虎视眈眈,手握兵权的叔父相对抗。
但他这个忧虑,终于有了一个转机。跛子帖木儿突然派遗密使和他接洽,最后双方达成协议。
帖木儿对朱允炆许下承诺,将会全力助他登上宝座,若然诸藩王反叛,只要他须要,帖木儿帝国不会坐视不理。而唯一的条件,是要双方立下互不侵犯条约,另要允许蒙古和大明自由通商。
以表面的协议来说,对朱允炆实是利多弊少。但他并非傻子,知道蒙古人素有虎狼之心,决不会这样便满足,只是他目前的处境,教他不能不答应。而令他更害怕的,便是决然拒绝帖木儿的要求,这个嗜血成性的枭雄,一怒之下,大有立即挥军南下的可能。
这时听瑶姬这样问,一时间也难回答她,沉吟半晌,方道:“这个很难说,蒙古人野心勃勃,翻覆多变,历朝以来均有和番邦外族签处条约,但能贯彻始终履行条约者,却是寥寥可数。”
瑶姬道:“王爷你能想到这一点,我可放心多了。”
朱允炆知道瑶姬不但武功高强,且聪明绝顶,也想听听她对这件事的看法,向她问道:“莫非你看到了什么,说给我听听?”
瑶姬摇了摇头:“其实我看到的,王爷也已经看到了。”
朱允炆道:“你就不可再耍我了,快说给我听吧,这个帖木儿实不容易对付,没有你这个美人女诸葛,本王可不成呢。”
瑶姬轻轻一笑:“王爷真是的,我只是个平凡女子,又怎及齐泰和黄子澄这二人呢。”瑶姬默然片刻,缓缓说道:“王爷可记得傅安和陈德文这两人?”
朱允炆想了好一会,终于给他想起来:“我曾听皇上提起过,听说十多年前,他们二人奉命出使西域,却被帖木儿扣住,至今未归。”
瑶姬点了点头:“当年帖木儿远征罗刹国,为免无后顾之忧,使出外交手段,交往远近强权。其时不住送驼送马给我国,但皇上英明,猜出他中间必有用意,以回礼为名,派遗傅安和陈德文出使西域,用意是探其虚实。岂料帖木儿把二人扣了起来,至今已有十多年。帖木儿每次出征,还带着二人一同前去,一来是夸耀帖木儿国的实力,二来是要我大明知道,他已看出皇上的心意。单看这一点,便知此人是何等厉害。所以王爷不可尽信此人,须得预早防备。”
朱允炆何尝不知,但已势成骑虎,现只得见步行步,接着问道:“这是朝中之事,你又怎会这么清楚?”
只见瑶姬笑道:“这事也不算什么密秘,知道又有何出奇。”朱允炆一想也是。
瑶姬望了他一眼,微笑道:“帖木儿虽然厉害,但我大明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只消军民齐心,共抗胡虏,未必就不能抵挡帖木儿的大军。”
朱允炆摇头叹道:“军民齐心!这个谈何容易。”
瑶姬道:“说来似是很难,只要有一贤能之士,统率群雄,莫说是帖木儿,便是成吉思汗再生,又何惧之有。”
朱允炆招纳天熙宫和日火教这等高手,主旨原是未雨绸缪,以防不时之需,方会在朱元璋跟前建议,举办这次选盟比武,只望他手上其中一方能够胜出,夺得盟主宝座,届时天下群雄,无疑全掌控在他手中。
可是朱允炆亦有不少顾虑,他虽知天熙宫近年遐迩闻名,加盟天熙宫的大小帮派,至今为止,已有九帮六派十二门,在江湖上也算了不起。但朱允炆清楚,瑶姬武功虽高,但和各派掌门人相比,实在还有一段拒离。
说到日火教,教中虽然人多势众,且高手如云,但要压倒天下各门各派,实在不易。况且日火教毕竟是外族人,就算能夺取盟主一位,群雄也未必甘心顺服。
他想到这里,不由轻叹了一声。
瑶姬在旁看见,似乎已看出他的心事,说道:“你正在为比武一事烦恼?”
朱允炆叹道:“要是你能把盟主之位夺到手,那就最好了!只是……”
瑶姬笑道:“箬瑶何德何能有这个本事,王爷不要取笑我了。虽然这样,箬瑶却有方法让王爷达成心愿,使日火教能轻而易举的夺得盟主而归。”
朱允炆听见,顿时精神一振,连忙问道:“是怎样方法?快说。”
瑶姬徐徐道:“今次日火教有紫火王哈里出马,胜算自是不少,但要技压全场,恐怕不可能,莫说少林、武当等大派的掌门,就是凌云庄庄主罗开,相信哈里也难闯过此关。”
朱允炆听得不住点头,瑶姬续道:“若要哈里顺利夺魁,便只有让这些人无法落场比武,盟主一位,便可手到擒来,箬瑶说得可有道理?”
瑶姬此话一出,朱允炆更是来了兴头,他向知瑶姬聪明多智,她既能这样说,必定早有计策,当即追问下去,瑶姬道:“方法很简单,少林方丈空明大师,乃是得道高僧,武功高不可测,武当长春真人,一手七星剑纵横天下,要胜他谈何容易。还有那个罗开,虽然年纪轻轻,但武功深不见底,也是一个硬手。只要能使这三人袖手在旁,大事必成。”
朱允炆问道:“但三人却在邀请之列,届时公开比武,又怎能阻止得他们?”
瑶姬微微一笑,道:“他们武功高强,天下群雄皆知,若然由他们三人担当大会评判,相信群雄必无异议,我说得对么?”
朱允炆立时明白过来,拍腿叫道:“没错,他们既然是评判,便不能下场比武,这一点我怎么会想不出来。”不禁大喜,一手搂抱住瑶姬,不住价在她脸上狂亲狂吻。
瑶姬轻轻把他推开,嗔道:“王爷你真是的,人家还没说完呢。”朱允炆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放肆,一手按上她一边玉峰,犹如搓面团儿似的,把个包满挺弹的好物,弄得型状百出。
瑶姬没他办法,只好任他胡作非为,而她手上握住的春蚕,竟尔渐渐硬将起来,探头张嘴,摆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朱允炆弄得片刻,情兴顿炽,再不理会瑶姬的说话是否未完,当下身子一翻,把她压在身下,手口齐施,在她身上轻狂起来。
瑶姬给他一弄,体内的“玄女相蚀大法”立时产生反应,阵阵欲火涌上心头,一发不可收拾。但见她握着硬物,把头儿抵住花户,腻着声音道:“我的好王爷,不要只顾贪图手欲之乐,人家那里痒得很,还不快点弄进来!”
朱允炆自当答允,在瑶姬的牵引下,稍一加力,便即一闯没根。
瑶姬嗯唔一声,双手控按郎腰,淫词浪语,立时脱口而出:“好厉害的毒蛇,钻得箬瑶好舒服!再快一点,不要怜惜我。”
朱允炆在府中爱妾无数,已是个中班头,但仍是抵挡不住瑶姬的媚功。
一来瑶姬貌似仙姬,府中无人能及,二来瑶姬门户紧窄,干起事来倍感乐趣,光是这两点,已叫朱允炆魂离魄消。现听得胯下佳人浪语不绝,如何再把持得住。
但见他如疯虎一般,着力抽捣。
瑶姬淫火更盛,情穴忙迎,口里只是又哼又叫:“好美,快活死我了,人家再要深一些,太美妙了!”
朱允炆愈听愈难忍受,一口气百余抽,便觉泄意,叫道:“来了,来了……”
瑶姬紧紧抱住他,同时叫道:“大要这么快,箬瑶还要,万万不可出来……”
岂料瑶姬愈叫,朱允炆便更难把关,哼叫一声,龙子龙孙一古脑儿全放了出来,贯得瑶姬饱饱满满。
朱允炆趴在瑶姬身上,不住喘着大气,但瑶姬一肚欲火却无处发泄,不由恨得咬牙瞪目。直到朱允炆回过气来,方想起还要安排英雄宴的事,连忙向瑶姬道:“我须得马上回宫安排一切。是了,刚才你道还有事没说,到底是什么?”
瑶姬撑身离榻,一面服侍朱允炆穿衣,一面道:“我想说的是日火教,今次他们骤来中土,瞧来所图非少,王爷千万不可大意,倘若日火教有什么不轨举动,王爷不妨和箬瑶商量,免得吃了大亏。”
朱允炆对瑶姬素来千依百从,当即点头答应。瑶姬披上轻衫,正要送他出房间,朱允炆回头道:“你不要送了,刚才两番大战,还是去休息一会吧。”说毕迳自走出房间。
见朱允炆才离开不久,提花提剑二婢接着进来,瑶姬卧回榻上,向提花道:“传应天均来这里。”提花令命,躬身退出。
瑶姬转向提剑,说道:“快给我把檀香熄灭掉,难闻得要命,真不知此人怎会爱闻这种鬼东西。”
提剑刚吹熄几上的檀香,提花已领着应天均进来,二婢正要退出,瑶姬却喝住她们留下,要二人在旁服侍。
应天均走到榻前,问道:“宫主找我有事?”
瑶姬拍一拍床榻,说道:“快脱衣上来,给我煞煞火。”
应天均边褪衣服,边笑道:“皇爷身旁美女如云,朝夕行欢,难免身子正气损伤,久虚不复,宫主便体谅他点吧。”
瑶姬瞪了他一眼,也不待他爬上榻,坐身到床沿,一把扯下应天均的内裤,一根玉枪立时弹跳而出,软垂在瑶姬眼前。
只见瑶姬如饿蚊见血,伸手把玉枪提起,“唧”的一声,已把个枪头含入口中。提花提剑虽是见怪不怪,但少女怀春,不免也看得满脸红霞,欲念颇生。况且二人早非处女,正是食髓知味,再见眼前这种淫靡情景,直看得她们火盛情涌,牝房跳痒。
应天均抬胸挺腰,硬挺挺的站在瑶姬跟前,低头望去,只见瑶姬唇腮翕动,正自吃得津津有味,不禁遍身焰火如焚,追魂棒给热血一涌,昂首朝天,顿时竖得老高。
瑶姬舔吮良久,方罢手停口,站起身来,褪去身上的轻衫。
应天均双手把她拥入怀中,翻滚上榻,将瑶姬压在身下,埋首至她双峰处,手口齐施,恣情挑逗。
瑶姬经他一弄,适才给朱允炆弄得无法宣泄的欲火,立时汹涌而出,忙自动分开双腿,环上他熊腰,叫道:“快点给我,把你的大家伙弄进来。”
应天均见她脸衬春桃,愈看愈是心动,听她这样说,再不多想,提起巨物,没命价的一冲至底。
瑶姬使劲按住他双股,不肯走漏半点,媚眼如丝,喘声道:“好美啊!简直勾人魂魄。快快着力投送……”
站在榻旁的二婢,耳里听着,眼里看着,不觉看得胯间津液潺潺,好不动兴。
应天均大展雄具,攻进顺剌,杀得瑶姬酥一阵麻一阵,肢颤津流。陡见应天均把她两腿合拢,朝天竖起,大刀大斧的上下冲刺,这回直把瑶姬送上天去,顿时遍体酸畅,口里乱哼:“你这般钻拱,人家不能于人世矣,着实美快。”
如此弄了半个时辰,二人方情尽歇战。
应天均离枕而起,穿衣裹足,说道:“罗开这小子果不简单,连玄池兰香也无法奈何他,还好他四个妻子同时中毒,不致徒劳无功。据混进府里的人回报,他四个妻子至今仍未露面,敢情是毒后昏睡未醒,而府内四周亦布满高手,防守得异常严密。”
瑶姬一面整理头发,一面道:“玄池兰香虽然厉害,但要对付功力深厚的人,相信并不容易。但令本宫感到诧异的,却是罗开这人年纪轻轻,功力竟高到这地步。”
应天均点头认同,说道:“这场比武若有罗开在场,恐怕会对宫主的计划大有阻碍,倒不如由本人亲自出马,先行把他料埋掉,宫主认为如何?”
瑶姬道:“罗开的武功深不可测,你认为有本事杀得他么?”
应天均听见瑶姬的口吻,不禁怒气横生,挺起胸膛道:“宫主是说应天均不及这小子了。”
瑶姬微微一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你能把他杀死,无疑是向天下人说,罗开之死是本宫所为,到时如何是好。”
应天均想想也对,若要杀得罗开,非要使出全力不何,但自己这门快剑,可说是天下无双,江湖上无人不识,谁人都能轻易认出来。加上自己在陆家庄已露了相,天下皆知自己是天熙宫的人。一想及此,顿即默言无语,无可反驳。
瑶姬走下床榻,提花连忙为她披上轻衫。只见她走到应天均身前,双手围上他脖子,说道:“罗开是生是死,暂时对我也不重要,但要你出手冒险,我决不允许,要是你一个不慎伤在他手里,你叫我怎样活下去,难道你也不为我着想一下么?”
应天均闻得此话,一股热血由腹部窜升,颤声道:“宫主!我……”
瑶姬拉下他的脑袋,贴着他嘴唇道:“你明白我心意便好,你的性命,在我心中比谁都重要,罗开一事,我已经有了安排,他便是参加英雄宴,也不能阻碍我的大事,这个你放心吧。”
应天均素知瑶姬的本事,她能这样说,瞧来早已部署妥当,说道:“宫主聪以知远,明以察微,应天均好生佩服。”
瑶姬微笑道:“本宫何尝不佩服你,天均你不但武功高强,且又勇猛过人,叫本宫怎能没有你。今晚留下来,再陪多我一会儿?”
应天均手上使力,轻轻把她拥紧,说道:“宫主有命,应天均岂敢不从。”
瑶姬回过头来,向提花提剑道:“你二人刚才也看得欲火大动吧,今晚便让你俩受用一回,品尝一下他这根神兵利器。”
二婢听见,立时红晕盖脸,一时竟呆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瑶姬望向应天均,嫣然一笑,说道:“我今晚便看看你的本事,看你能否一口气把咱们三人摆平。”
应天均先前听了瑶姬的说话,已是一惊,确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但另一方面,却暗暗窃喜,眼前提花提剑二婢,乃是宫中千挑万选的绝色佳品,素有艳名,只因二人是宫主的贴身婢女,从没人敢打她们主意,就连应天均也不例外。
此刻听闻瑶姬的说话,自是喜出望外,巴不得立即扑身上前,好好享受这对绝色佳丽。但他又怎敢在瑶姬跟前表露,只摆出一脸为难的样子,答道:“宫主!这点恐怕……”瑶姬笑了一笑:“难道你不喜欢她们?”
应天均连随道:“怎会呢,提花提剑长得这么美,那个男人会不动心,但她们是宫主的人,恐怕传了出去不好听。”
瑶姬道:“这里便只有咱们四人,谁会知道。便是知道,也不算什么大事,这是本宫的旨意,谁敢多说一句。”回头见二婢仍呆呆立着,不由秀眉一蹙,道:“还不快快脱去衣服,难道要本宫出手不成。”
二女猛然一惊,忙放下手上的长剑和花蓝,背过身子脱起衣服来。
第十章 三股六洞
说那提花提剑二人,她们长伴瑶姬身旁,耳濡目染,什么淫亵之事没见过,久而久之,对这男女之事,岂不爱慕。
还好宫中面首甚多,二人每当淫兴如焚之时,只得找面首来煞火,但和宫主的男人干弄,今趟仍是头一桩。
二人战战兢兢,缓缓把身上的衣服褪下,放在一旁,一时羞得不肯回过身,背着瑶姬二人,呆站不动。
瑶姬看见一笑,放开围着应天均的双手,推了他一把,轻声说道:“还不过去。”
应天均心中一喜,先在瑶姬脸上亲了一下,徐步走到二婢身后,一对熊臂递出,围着二人的纤腰,用力扳将过来。
提花提剑同时一惊,心里忽地砰砰乱跳,二人给应天均这样一带,已双双扑入他怀中。
应天均一手一个,把二人拥在身侧,只觉二女肌柔如丝,贴在身上受用非常,当下在提花脸上亲了一下,接着轮到提剑,两下吻过,“呵呵”笑了几声,说道:“你二人身上怎地这么香?咱们到榻上去吧。”
二人那敢出声,任由应天均拥抱上榻。
这时瑶姬已脱下轻衣,来到榻前坐定,向三人道:“你们不用理会我,自顾自寻乐便是。”
应天均见瑶姬只作壁上观,也微感诧异,回心一想,便知其心意,当下向二婢道:“你二人情如姊妹,瞧来也试过同榻享乐吧,应天均还没看过女儿家如何耍弄,你二人便给我开开眼界如何?”
提花提剑听见,脸上一红,如何肯依他说话做。
瑶姬微微一笑,向二人道:“你们便照他说话做吧,况且本宫也想看一看。”
二女无奈,勉强环抱在一起,却动也不动。
应天均看见,双手探出,在二人身上不住抚摸,揉胸探穴,无所不为。
提花提剑起先还左闪右避,但过得片刻,却被应天均弄得心中如火,花户里热一阵、痒一阵,汪汪液流,愈益难过。
应天均见二人愈趋轻狂,也看得兴动难当,胯下巨物顿时又粗长了几分。
瑶姬在旁看见,伸手过来握住,埋首轻声道:“怎么硬得这般厉害?”
应天均也不知怎样回答她,忙岔开话题,说道:“现在先与你弄一会如何?”
瑶姬摇头道:“我想先看看你们,到时你仍有余力,本宫绝不会令你失望。”
这时见二女相擐相偎,提剑忽地一个翻身,跃跨在提花身上,随见提花把腿大开,露出一道红粉粉的小缝来。
提剑淫心渐炎,将提花上磨下擦,颠颠耸耸,百般调弄。
提花忘情迎凑,口里呻吟不止,二人你抚我吻,旁若无人。
瑶姬见提剑趴在提花身上,丰臀高翘,菊门花户洞开,尽收眼帘,便往提剑胯间指了指,向应天均道:“是时候了,还不上去。”
应天均会意,当即提起巨物,一声不响挨到提剑身后,一个挺腰,巨头已抢了进去。
提剑万没想到应天均突然偷击,竟给他弄个措手不及,忽觉巨龟直闯进来,满贯琼室,不由“啊”的叫了一声。
应天均双手从后环上,包着她两峰,一面揉搓,一面使劲抽捣,顿时美得提剑摆腰竖臀,呻吟叫道:“应先生好坏,也不出一句声。啊……太深了,这样会给你弄坏……”
身下的提花知道二人已干上了,玉手往下一探,热呼呼的,正好碰着那根玉龙,不禁心火一动,连忙用手指箍定。
应天均大奇,低头望去,方知是提花在下搞鬼,笑道:“你这样握住,我如何能动得,提剑非要和你拼命不可。”
提花笑道:“便由她好了。”说话方落,已把玉枪整根抽出花穴,把巨头抵到自己门户前,不住地上下磨蹭。
应天均见她这样,不由一怔,没想这个平日斯文美丽的少女,竟会淫荡如斯,当下笑道:“提花你这般做作,提剑岂肯放过你。”
提剑果然嗔叫起来:“你这个骚蹄子,就是爱和人家斗气。”
提花轻轻一笑:“你刚才不是说拍弄坏么,人家为你好,还要说人家……啊!你……你不要这么狠嘛……”提剑骤见她大叫出声,心下恍然,忙抱着提花,笑问道:“应先生这物事如何,感觉还好吗?”
提花喘着气道:“果真厉害,这么粗长,又这么暖热如火,真是稀世的奇珍,难怪咱们宫主这么爱他。”
瑶姬在旁听见,似笑非笑的瞄了应天均一眼,恰巧应天均亦同时望过来,顿时四目传情。
应天均心中大动,拉着瑶姬靠到他身旁,一手围着她纤腰,一手抬起她下颚,便往她樱唇吻下去。
瑶姬十分配合,放唇相接,热吻一会,向应天均道:“你不要只顾亲我,下身还有一个美人儿要你饲喂呢。”
应天均一声令命,下身奋力抽捣莽送,提花顿即魂飞半天,口里淫言俏语,连叠而出,听得众人满腔欲火,淫兴火炽。应天均一把抱住瑶姬,葵扇般的大掌,已按上她左峰,恣情揉捏,而腰肢却着力深投,重重狠突,把个提花弄得粉褪蜂黄,喘怯喃喃。
瑶姬给他握住要害,淫兴渐盛,忙双手紧抱熊腰,贴体相磨,凑耳说道:“给你在上面一弄,下面又作怪起来,这如何是好?”
应天均想了想,说道:“若我现在先弃二人,与你快活,似乎又不大好。这样吧,倒不如来个三股六洞,这岂不是人人受惠。”
瑶姬嗔道:“你这人倒晓得安排,全部好处都给你讨去了。”没想又接着道:“但这种玩意儿倒也新鲜,本宫也未曾尝过,也想试试看。”
二女早已听见他们的说话,也觉这样有趣得很,提剑回头向瑶姬道:“宫主乃宫中至尊,自然要高高在上,压着咱们才是。”
应天均道:“该当如此,提剑果然知情识趣。”
提花向提剑道:“你已经压着我多时,今次也该轮到你在下吧。”
瑶姬笑道:“这也是应该,就由本宫拿主意好了,提剑在下,提花置中,本宫在上,咱们三人一叠,同分甘露,到时由他选择,爱弄谁便弄谁,且看他是否会偏私。”
既然是宫主提出,二人如何敢反对,当不依顺趴下,形成上中下三叠,个个八字分腿,翘高玉股,果然形成三股六洞之势。
应天均看见三个美女层叠一起,玉臀紧贴,犹如层峦叠嶂,加上眼前粉白一团,顿看得厥物硬挺,心想该由宫主为先,顺序而下,这回一枪六洞,当真快活过神仙。
当下提枪抵向瑶姬,接着双手控定纤腰,稍一微挺,已硬进花房,发觉内中已波涛汹涌,滑腻非常,霎时全根直没,直抢深宫。
瑶姬紧紧抱住身下的提花,只觉巨物展缩来回,着着尽根,每一碰及花蕊,津津作痒,直美得难写难描。
应天均贪图瑶姬美貌,且又练有“玄女”一法,牝穴百战不宽,每和她接战,总觉其味无穷,教人依依难舍。现抽提几十回,发觉玉龙已被牢牢紧含住,还有一股吸吮之力,把个灵龟紧紧地咬实,当真美快难当。
他一面突进,一面垂首观其出入之势,愈看愈益兴动,连忙伸出双手,绕到瑶姬胸前,握着她双峰忘情狠戳。
瑶姬素爱交媾戏谑,越是淫荡,她越感得趣。现见身后应天均渐趋兴狂,当即把前胸略为撑起,好让他玩得更为畅心,随又加点淫词浪语,好为他助兴,便腻着声音道:“天均你御女无数,觉得本宫这副身子还满意么?”
应天均想也不想,连随答道:“应某久征沙场,也会有好些名姝艳姿,就是未逢如宫主之妙!说句实话,应某巴不得夜夜和宫主相欢,便是精尽人亡,也不枉此生。”
瑶姬自知美貌,但听得应天均的说话,也不禁心中欢喜,情火更炽,待得数百抽,渐感泄意,叫道:“快狠狠着力,人家有点意思了……”
应天均连忙狠抽数百,忽觉户中暖流疾涌,便知她完事,当下抽出玉龙,对准提花要点,一闯而入。
提花咿唷一声,已觉巨龙贯满琼户,塞了个爆满,一时畅快莫禁。
应天均奋力抽提,百余抽后,提花已浑身阵阵酥美,身扭肢摇,颇有不支,忽觉内中肉头一麻,竟尔丢得四肢悚然。
只听应天均道:“提花真个量浅,这么一阵子也熬不过,瞧来你必然久未御敌,方会如此不济事?”当下停戈驻马,不再放肆。
提花口开气喘,徐徐说道:“谁叫你金枪厉害,下下点着人家妙处,教人如何忍得。”
提剑笑道:“提花姐你素来短命,宫中人所共知,也无须多言了。”
瑶姬也道:“你莫看这两个丫头年纪轻轻,骨子里却骚浪得很,宫中面首数十,早就给二人一一尝遍,所以你也不用怜香惜玉,任意奔狂便是。”
二女给瑶姬捅破,不禁脸上一红,也不敢再说半句。
应天均听后微微一笑,抽枪下移,举柄便刺,提剑哼啧一声,一上手便直没至根。还好先前受用多时,户中早已液露洞洞,也不觉如何艰涩。
提剑在三人中年纪最小,只因情心早识,比之提花更为淫荡,这时给玉龙一闯,立时淫兴勃然,翘臀相迎,四肢舒爽。
应天均运足气劲,玉龙急伸疾缩。只见他双手仍握着瑶姬双峰,恣意蹂躏,而下身却另投异主,当真美不可言。
提剑今番两战,渐感不能把持,过不多时,已被应天均狎得心舒意畅,身子一麻,身颤舌冷,终于败下阵来。
应天均连战三女,依然玉龙硬挺,一个回马枪,便想往瑶姬刺去,岂料目光到处,见瑶姬菊门紧小,只有一个小洞儿,不由看得淫火攻心,也不怕瑶姬反脸怪责,握着巨物把头儿抵住,便欲闯关。
瑶姬骤觉巨物抵至,便知其意图,回头叫道:“这里万万不可,本宫此道仍没人走过,怎能容你这物。”
应天均已是欲火焚身,连忙说道:“宫主既未尝此道,也真大大可惜,此道之美,更胜牝户,宫主只消一试,保证难舍难忘。”
瑶姬对这早有听闻,均说此道美快莫名,但毕竟只是耳听,也不知是真是假。
现见应天均这样说,不免心中微动,便道:“当真如你所说,没有骗本宫?”
应天均道:“应某岂敢相欺,只是初御此道,同样先苦后甜,苦楚一过,滋味渐至,届时宫主便知其妙处。”
在下二女听得他们的说话,顿即恍然,只见提剑道:“宫主,应先生所说确是事实,只是厥物坚巨,初时恐怕不易适应。”
提花笑道:“其实提剑最爱此道,她常与我说,什么上不如前,前不如后,提花我说得对么?”
提剑啐道:“难道你就不喜欢。”
瑶姬听着心中一怔,暗想:“原来二人比我还要开窍,本宫岂能输与她们,当下道:”没想你俩人小鬼大,早就前后贯通了。“二人知道瑶姬最是忌妒,一个不满,今后日子可真难过了,当即沉默不言,免得说多错多。
岂料瑶姬突然道:“咱等都是练武之人,疼痛倒也不惊,既然你们都这样说,本宫确要尝尝这滋味。”回头朝应天均道:“你须得慢点进去,不可狂莽硬闯。”
应天均心中一喜,伸出双指在她前户掘了一把,涂得满指甘露抹在菊门,方行挺龟徐进。
瑶姬感到灵龟突进,略一逡巡,却非如何疼痛,当下心中一宽,随觉热物慢慢深进,才感微痛,只因后头胀得厉害,把疼痛分散,待得全根没进,不由嘘了一口气。
应天均停住问道:“宫主感觉如何!”
瑶姬点头道:“到目前还好,只是火辣辣的,胀满难当。你且缓缓抽动,万不可急勇冒进。”
应天均心知自己物事粗胖,先前委实有点担心瑶姬受不住,现听她这样说,确也放心不少,当即缓抽慢戳,徐徐开垦,过了片刻,道路渐趋顺畅。
瑶姬亦有趣意,还不住抬臀迎凑。
应天均见此,续渐加快速率,只觉瑶姬甬道奇紧,牢牢箍住玉龙,美快非常,便放去任情,再加些龙阳功夫。
果然数十抽后,瑶姬淫兴大盛,口里叫道:“怎地这般快美,却又恁地古怪。
本宫后面受用,但前面却痒得难受,花露直冒,缘何会这么有趣?“
应天均笑道:“我所说的妙处,便在于此,宫主现在可相信应某的说话吧。”
话后伸出双指,探至牝内,来回出入抽击。不出一会,果见牝内洪流急涌,沾得满手皆是。
瑶姬前后受袭,直美得臀颤腰摇,喘声叫道:“好想丢……现在不痛了,再快一点……啊!来了,真的要来了……”
应天均听她这样说,连忘抽出玉枪,急忙往前门插去,才是数抽,便见暖浪浇头。应天均着力顶住,知道这是女人最美的时候,停顿良久,方拔枪出洞,顿时玉露顺流而下,弄得提花满臀尽湿。
瑶姬喘声喃喃,遍身酥美,自知无力再战,翻身倒往一旁。
应天均虽经几番接战,厥物依然挺立不倒,见他横过枪头,望准提花后洞,一枪捅去,灵龟猛地一闯,已给牢牢咬住。应天均喊一声爽,腰间着力,尽根没入。
刚才听见提花的说话,应天均知她已非原壁,当即快马加鞭,狠抽猛戳,也不顾她娇花嫩蕊,只是狂情抽送。
提花被他一轮揉残,顿即呻吟哈嗟,忙呼痛快。
应天均先起还觉紧紧滞扣,然抽捣良久,渐见液粘滑松,弄来更是畅通无阻,不由使劲狂攻。
提花乐得昏头昏脑,不时冤家、冤家的乱叫。
应天均见她畅快,淫浪无休,也看得欲火大炽,提枪奋刺,不觉又是数百回,提花忽地喔喔连声,软成一团。应天均知她已了,把手往花房一摸,果见花露汪汪,不禁暗暗一笑,顺手把她推往一旁,扑身到提剑身上。
提剑刚才听着二人快乐,早就难熬难耐,现被应天均从后抱住,忙挺高圆臀,只待大将军闯关。
应天均双手探前,分握双峰,在她耳边道:“好骚浪的提剑,若要快活,便自己动手吧。”
提剑也不害羞,反手提着玉枪,抵向菊门,低声道:“先生请进。”
应天均沉身一挺,全根吞纳。提剑啊啊两声,已觉火棒深贯甬道,钻进缩出,杵上拱下,美得浑身剧颤。
转眼炷香时间,提剑已不知春从何至,已是肢软如绵。
应天均见她如死去一般,知她不能再战,便即抽离,欠身低头,见玉龙仍是昂首有力,不禁得意起来,没想自己连御三女,竟然不走一滴。
忽闻瑶姬在旁道:“过来抱住我。”
应天均见她已回气过来,睡在一旁,当下跨到她身上,笑道:“宫主要看应某的实力,可没有令你失望吧。”
瑶姬搂抱住他,微微一笑:“想不到你如此了得,到现在还硬成这生模样,还好我练有玄女大法,要不也要和她们二人一样,死活不知。”
应天均道:“现在应某仍不得泄,这个怎生是好,要是宫主见怜,倒不如再战一场。”
瑶姬笑道:“本宫若非怜你,也不会叫你过来。”说着自动分开双腿,说道:“刚才给你一弄,后面现觉些微疼痛,这回你须得应承我,不许再走后路。”
应天均一笑:“弄伤了宫主,应某可真大罪了,且让我看看如何?”
瑶姬不置可否,应天均已移到她胯间,把她双腿提高,探首一望,果见菊门微现红肿。但这小小意思,相信将养一日,便即复原,也不放在心上。
应天均放回她双腿,瞥见前面红艳艳一道小缝,正自翕动张合,不禁看得火动,忙探首过去,手指一拨,双唇翻开,露着圆圆一个小洞。应天均也不多想,舌头一伸,钻了进去,立时吃得“唧唧”有声。
瑶姬没料他有此一着,直美得咿唔不绝,哼言大快。
应天均弄了一会,再难禁住欲火,忙蹲身到她胯间,大分双腿,提枪急刺。
这一记直抵至根,点着花蕊,瑶姬身子一颤,直美入心肺,叫道:“好美,不要停下来,着力弄我。”
应天均那要她提点,早已使足劲力,大刀大斧干将起来,顿时满室“吱唧、吱唧”大响。
这回应天均大展雄具,攻进顶刺,直杀得天昏地暗。
瑶姬只觉内中阵酥阵麻,充满花房,贯透琼室,美不可言。
如此一口气便是数百抽,而应天均却越战越勇,似有无穷精力。
瑶姬丢完一回又一回,只给他射得钗堕鬓乱,身颤腰酥,忽觉巨物顶住花蕊,噗噗乱跳。瑶姬知道应天均快将完事,连忙挺臀相抵,果见一股热汤疾喷而出,直射深宫。
应天均扑身上前,趴在瑶姬身上,说道:“这回真是爽快,射得好舒服。”
瑶姬牢牢抱住他,不停地喘气,过了良久,回过气来,发觉应天均之物仍留在户中,笑问道:“你还不舍得拔出来?”
应天均一笑:“宫主便让我多待一会,或许又会硬过来。”
瑶姬听后一惊,叫道:“你是说真还是说假?”
应天均点了点头:“那会是假,难得今晚三美同榻,应某岂肯轻易放过。”
瑶姬瞪了他一眼,随即一笑,把他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