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沙克鲁的解释,阿迷纱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沉闷,讷讷的说道:“那难道她们被火烧的时候就不会疼么?”
“当她们引火烧身的刹那,是否会感觉灼痛?”沙克鲁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从物理学生物学或者医学的角度来说,应该会吧。但从宗教的角度来说恐怕又不会,宗教的力量只会让她们感到一阵狂热,不是身体,而是头脑,那一瞬间由信仰形成的坚定足以让她们穿越刀山火海铜墙铁壁。瞬间之后,不再有意识,不再有,不再有人,不再有神。所有的一切都随着燃烧的薪柴,随着一缕长风,灰飞烟灭无影无踪。”
看到沙克鲁这副沉重的表情,阿迷纱安慰道:“好在现在的印度不会再发生这么凄惨的事情了。”
对于这句话,沙克鲁并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时至今日,在印度的一些偏远地区,这种事情依旧屡有发生。当人类历史都已经走入了21世纪,当木乃伊和兵马俑只在博物馆内做陈列性的展示,当法老的残忍、嬴政的暴戾只是旁边卡片上的小字注释,而在今时今日的印度,仍旧有人愿意用血肉之躯为殉葬这个奴隶社会的词语做着最现代的解释说明。比残忍和暴戾更能让人不寒而栗的,原来竟是愚昧。
不过这些显然没必要给阿迷纱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