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劲儿使不上的感觉，让她无比抓狂，只能瞪着眼睛大吼出声。
“秦秀芬，你告诉我，芸芝是我的女儿，你告诉我，她是我的亲生女儿！”
叫秦秀芬的女人，便是姜老夫人的那个表姐。
此时，她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不甚整齐，眼神四处躲闪，完全不敢跟姜老夫人对视，整个人看上去有几分狼狈和慌乱。
姜老夫人见她一直不敢开口，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刺耳又渗人。
“我就知道，你们这对不要脸的母子，故意想合起伙来骗我！姜家的招牌那么大，姜铎你怎么可能舍得放弃！所以，你就找到秦秀芬，你们母子合谋，弄了这些假报告来骗我，想要坐实身份，哈哈，我告诉你们，做梦！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要找姜家人来，我要把这件事情公之于众，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姜铎不是过是个冒牌货！”
乔小小的目光在姜老夫人和姜铎身上来回穿梭。
她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判断了。
按说，姜老夫人当年既然确实把孩子调了包，那么姜铎的身份就很明显了。不过是只替了太子的狸猫。
可是姜铎的为人，不像是那种为了守住荣华富贵，就搞些假报告来骗人。
但姜老夫人说的那些话，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啊。万一姜铎有点什么私心……
呸呸！
她在想些什么呢！
就姜铎现如今的成就，没有了姜家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