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的孩子呢,阳阳是郁宛琪的孩子,那我们的呢?我们的孩子呢?”叶萧岑在震惊后突然惊醒过来,激动而兴奋地抓住郁宛西的手,他们有过一个孩子,他和她竟然孕育过一个生命,一个孩子。
郁宛西陌生地看着叶萧岑的激动失控,突然觉得好笑,这么多年的互不相干的各自生活,多年后却一定要苦苦纠缠一个真相,还妄想着因为自己的一次失误,得到一个亲生孩子,而女人无论是要一个孩子还是放弃,都是一场生死的厉劫,至少郁宛琪就是一个悲剧,而她郁宛西又是另一个悲剧。
“孩子是在那天晚上离开的。”郁宛西一字一句清晰咬字,过了这么久,已经忘记当时血肉分离的疼痛了。
山顶的风呼啸而过,仿佛能震动牢固在山间的高台,摇晃颤动间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地剥离。
郁宛西从来没有看过一个堂堂八尺男儿在你面前软弱无力地呜咽抽泣,原以为多年的努力,他可以用他的成功对任何事任何人任何物,任取追求,唾手可得,也包括郁宛西,可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无助,对过去的错任何时候都无能为力。
郁宛西跨出高台的门槛,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