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宛西接抱过阳阳,对邵士森不轻不重一语双关地说道:“偷腥的猫也尚且知道将自己的嘴擦干净,怎么反倒左右逢源的邵总倒像个没头苍蝇似的?”郁宛西说这话时一直是微笑着的,阳阳也觉不出什么异味,只是一直吵着要爸爸抱。
郁宛西耐心地哄道:“好阳阳,爸爸要洗个澡,洗完就给阳阳讲故事好不好?”
邵士森抹了抹自己的脸,意识到什么,走进洗浴间,平镜前这张森铁凝重的脸上一个刺目的口红印如弯月般印在脸上,再看衣襟上,也是沾了几许胭脂水粉。
今天晚上他实在推拖不过,陪梁总吃饭而去辗转到kTV包厢,他不能确定这口红印是那些小姐们留下的玩笑,还是应书静刻意的恶作剧,烦躁地解开衬衣扣子,将自己疲倦的身体沐浴在腾腾水雾中。
在商场上,无论有多狡猾难搞的客户,无论多大的危机,他都可以游刃有余地处理妥善,在灯红酒绿中,他也可以畅游在这样的圈子里,逢场作戏,可惟独对她,郁宛西好像注定是他解不开的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