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大个子越来越谦虚了,孺子可教也。”昆仑笑从后面也赶了上来,调侃道:“去你的吧,比我大不了几岁,还在我面前摆老。”甘英回应一句。昆仑笑三十来岁,长得柳眉细目,白净面皮,身穿兽皮软战,头戴熟铜盔,上扦一把银枪头,洒一把白缨,身披白色战袍,骑一匹白龙驹。昆仑笑自幼熟读兵书,胸怀韬略,又在武当山拜郭真人为师,苦习拳脚剑术,近身肉搏三五十人,近不得身,乃是班超密友。“豹子头,离鄯善不远了。我们是否休整一下再进城。”昆仑笑问道。“好,停下来休整休整,我等再商量一下。”班超应道。
忽听一牧童唱着歌谣隐隐约约:
天生万物以养人,世人犹怨天不仁。
不知蝗蠹遍天下,苦尽苍生尽王臣。
人之生矣有贵贱,贵人长为天恩眷。
人生富贵总由天,草民之穷由天谴。
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飘摇荧惑高。
翻天覆地从今始,杀人何须惜手劳。
不忠之人曰可杀!不孝之人曰可杀!
不仁之人曰可杀!不义之人曰可杀!
不礼不智不信人,黑霸天曰杀杀杀!
我生不为逐鹿来,都门懒筑黄金台,
状元百官都如狗,总是刀下觳觫材。
传令麾下四王子,破城不须封刀匕。
山头代天树此碑,逆天之人跪亦死!
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善以报天。
班超闻听之后大奇,说:“这是七言杀啊,我明白了。”
昆仑笑问:“豹子头,为何明白了?”
班超说:“我寻到破敌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