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雷允恭来说邢中和在这个节骨眼上忽然去世。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那边皇陵下宫冒水尚未解决。这边邢中和又在皇陵之上莫名其妙地死去。这让雷允恭和丁谓之前所做地一切掩饰皇陵冒水地努力都化为泡影。司天监少监暴毙于皇陵之上这消息传到朝廷岂不满朝轰动?“都监大人你看我们目下该如何是好?”夏守恩小心翼翼地询问雷允恭。雷允恭用袖子试了试额头上虚汗。声音嘶哑地说道:“先把少监大人地遗体秘密移出皇陵安放。其他事宜。待洒家请教了丁相再做计议。”顿了一顿雷允恭声音提高了一些。对夏守恩与江逐流说道:“监工使大人、承事郎大人邢少监之死还望二位大人代为保守一下秘密。邢少监死去之时你们二人都在现场这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可就不知道别人该如何作想了。所以还是等丁相做过计议。我们再处置这件事情不迟。”夏守恩虽然自诩为雷允恭和丁谓的人可是见雷允恭如此说话心中难免有些不愉快。都监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少监大人忽然间暴毙于帐篷与本使有什么关系么?不过他这一丝不快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偷眼看江逐流看他如何回答。江逐流冷笑一声拱手对雷允恭道:“都监大人下官昨晚脚踝扭伤不但无法自由行动而且脚踝处还剧烈的疼痛。昨天晚上疼得下官一夜都没有入睡。有两个兵丁陪着在下官地帐篷内照看下官一夜。他们可以证明下官一夜都没有离开帐篷。所都监大人所说少监大人死去之时下官在现场之语下官不敢领受。至于少监大人之死需要保密下官也亦不等同。这皇陵之上生这么大的事情我等不向朝廷禀告日后朝廷怪罪下来谁来担这个责任?故此这件事情都监大人和监工使大人如何处置是你们的事情下官这里却是要修书一封。向朝廷禀奏今日的事情。”说罢江逐流长袖一摆招手叫过两个兵丁由他们搀扶着一瘸一拐地挪出邢中和的帐篷。雷允恭气得脸色青白偏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气哼哼地望着江逐流离去。“监工使大人你看你看这江逐流简直太目中无人了成什么话!”雷允恭指着江逐流的背影气得浑身肥肉一圈圈地颤抖。夏守恩却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雷允恭想象中的同仇敌忾他还在恼雷允恭方才的那句话。什么邢少监死的时候我俩都在现场?现在江逐流可以轻而易举地证明他无法自由行动不在现场那么说邢中和死去的最大嫌疑人就是本使了?***!早知道今日当初本使就不该答应邢中和这死鬼来淌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