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蛊术?我怎么不知道?”蛮牛奇怪的看着花姑问。
“你整日里游手好闲,除了酒肉还知道什么?”花姑嗔怒反问,蛮牛惭愧的嘿嘿一笑。
“照这么说来,如果披的是别的动物的皮,岂不是就变成了别的动物?”吴志远一脸好奇,打了个比方道,“比如披上一张狗皮,是不是就变成了一只狗?”
花姑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吴志远顿时心中唏嘘不已,这黒降门的蛊术着实邪门,难怪当年茅山派会勒令禁止修习蛊术,不过也正因此,蛊术一派从茅山派分裂出去,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不过幻灵蛊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只要幻化后的畜生表皮受伤破损,就可以将石灰粉洒到上面,蛊术立马就会不攻自破。”花姑看了看地上那张熊皮,淡然道,“蛮牛刚才将黑熊头顶的毛发连带皮肉拔了下来,于是我就将石灰拍到了黑熊头顶的伤口上,所以才会出现你们看到的这个样。 直到此时,吴志远才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委,也为蛮牛刚才所经历的凶险捏了一把冷汗。
除掉了幻灵蛊所幻化的黑熊,三人继续顺着山脚绕山而行。虽然双目所及,周围没有任何异动,但三人心里都明白,潜在的危险随时可能发生,所以三人均是心中紧张,忐忑不已。
绕着山脚走了半天,也没有发现王副官所说的山洞,此时蛮牛有些按耐不住了,一屁股蹲坐在一旁的青石上,嚷嚷道:“不走了不走了,管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没有尸人,跟咱也没什么关系,全是南天鹰那龟孙惹下的,我们犯得着给他擦屁股吗?”
花姑回头看着蛮牛泼皮的样,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语气郑重道:“我们黒降门虽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自从老门主接管以来,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勾当,南天鹰虽然已经被逐出黒降门,但他现在所造下的孽全是因黒降门而起,况且这山上的尸人不除,就会给济南城里的百姓造成隐患。你不想走,就在这里坐着好了。”
说完,花姑走到一旁抬头朝山上观望,凝视了片刻,她转头向吴志远问道:“小兄弟,那个当兵的所说的话靠得住吗?”
吴志远听着花姑刚才那一番话,看着她说话时的神态和表情,突然想起了月影抚仙的样。此时花姑问话,将其从沉思中打断。吴志远明白花姑所说的当兵的指的是王副官,思忖片刻回答道:“我觉得他应该不会说谎,据我的观察,此人贪财,但对自己的主张大帅却是忠心耿耿。”
“这个难说,他损兵折将自然要编造个冠冕堂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