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脱的坐在地上,暗暗的叹了口气。二蛋他爹就知道喝酒,身子早已经垮了,每一次不会超过五分钟,幸好三年前还强一点,否则别说二蛋,恐怕连“一蛋”也下不出来。
她自己很清楚为什么骂高翠芬,因为她内心深处有些妒忌。
赵义宇和王丽的那一天她算真的见识到了什么是男人。他们整整搞了近一个小时,当时她是蹲在不远处的,最后腿都麻的站不起来了;这一次又是如此,好在是这次离的远,可以换换姿势,可时间也够长,她甚至能想到这个女人的幸福和快乐。
她才二十三岁,可即便是男人在,却也像是在受着活寡。最后,她从不屑和渴望中挣脱出来,又觉得不甘,觉得压抑,觉得痛苦。她竟突然有些无法控制自己,将裙子脱下来铺在地上,裤衩也脱了丢在一边,四仰八叉的躺下,夸张的分开双腿。这样的暴露让她的心里好受了很多,下面依然泛着水珠,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着晶莹的光芒。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感受着丝丝微风漫过,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穿好衣服,她突然觉得有些羞涩,小声骂了句:“不要脸!”这一次,骂的却是自己,心里却是甜甜的。
赵义宇到省城的医院看望思宇,住了一段时间,一家人其乐融融。
于茉莉完全充当了一个婆婆和奶奶的身份,在娄秀秀和思宇若秀身上下足了功夫。若秀是他们女儿的名字,希望她能和她母亲一样漂亮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