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氵朝刚刚褪去,两个xue被同时捣干的快感又让敏感的身体癫狂起来。极少被操干的houtg因为难以适应rou+bang的尺寸和choucha,传来清晰的痛楚,又渐渐被快意所淹没。
排泄口被cao弄的极度羞耻,给女人带来极大的心理压迫,身体却像在和潜意识对着干,臀瓣一抽一抽,括约肌死咬着rou+bang,细细描摹着rou+bang的形状和棒身上条条隆起的经脉,疯涨的qgyu迅速令女人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啊!啊啊……dajiba……哦……在操我……呜……两条dajiba……干得好爽……啊啊顶……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啊……”
傅清寒无助地仰着脖颈,叫得快要虚脱,两股巨浪从不同方向狠狠拍打过来,连灵魂都快被碾碎成齑粉,思绪混沌,rouxue深处的酥麻窜遍周身,houtg中的奇异快感震得浑身发颤,整个身体被冲刷得支离破碎。
沈誉风兀自狠捣不休,guitou撞着让女人疯狂的敏感软肉,一边享受肌肉收缩夹紧rou+bang的快感,一边问:“是这里吗嗯大rou+bang在ganni的piyan,saohuo,爽不爽”
傅清寒无力控制的身体被沈誉风禁锢在怀里,被动承受着两条棒子无休止的进进出出。她翻着白眼,嘴角不自觉淌出涎水,面容微微扭曲,腰臀不住颤抖,被干得几乎意识不清,在沈誉风的逼问下支吾答道:“爽……爽……好舒服……dajiba操着piyan……xiao+xue被黑ji=ba干……呜啊啊……撑得好满,肚子要涨破了……”
“欠操的贱货!撅着屁股等男人干!今天就操死你!”
“啊啊啊啊啊……操……操死我……啊啊!”
黑色yanju发出嗡嗡的细鸣,一下下机械而凶猛地自下方戳进甬道,狠狠插捣到huax,cao得xiao+xuey液四溢,媚肉胡乱卷缠,不停地被劈开摩擦,又随着yanju的退出,被xue壁挤压到一起。棒身上坚硬的仿真青筋盘虬深深嵌入重重褶皱中,硬棱剐着细嫩皮肉,刺激着最为敏感的柔软处,操干得女人疯狂ngjiao。
后xue里,男人的大rou+bang不甘示弱,guitou凶狠地开拓着,坚硬的棱角刮过平直紧致的甬道内壁,与紧咬的肠壁疯狂对撞,勾起其上密密的敏感点前拉后扯,一次又一次快速地插干到最深处,几乎要顶穿女人的houtg,将忍耐积蓄的欲火尽情在女人身上发泄。
菊xue比rouxue更紧,润滑的肠液远远比不上y液,choucha时摩擦加剧,快感如汹涌波涛兜头冲下,爽得沈誉风几乎发狂。加之甬道平直,捅干时没有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