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
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
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
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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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阴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
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着雪
白的手臂,不时翘起湿淋淋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
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
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
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
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
,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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