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淫液和阴精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
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可正是她们两个
,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
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
,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
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
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
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
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
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
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嫩的玉户
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
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