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菲的身体很僵硬,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浴巾下的胸脯在剧烈起伏着,似乎一不留神就会被人吃掉,紧张得手臂都有些哆嗦了,可是我现在根本就没感觉,一想到即将要进行的是一张合同、一个任务,我满腔的欲火都化成浓浓睡意,根本就兴奋不起来。
刘芳菲把头抵在我的胸前,小声说道:“钢子,你……你是不是很困?”
我就算再困也不会承认,便摇头。
刘芳菲见状问道:“那……那你怎么不过来?”
我心想:我现在一点欲望都没有,过去干啥?嘴上却不能这么讲,“嗯”了一声,把刘芳菲搂得更紧,把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
刘芳菲羞涩的跟我接吻,我能感觉得出来她接吻的技术还算熟练,毕竟她老公只是下面有问题而已。
我慢慢的伸出舌头,挑逗着刘芳菲的唇,她的唇上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应该是唇膏残留的气味,我不时用力地吸吮她的嘴唇,然后撬开她的牙关,跟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我感觉得出来,刘芳菲很紧张。虽然接吻的技巧还算熟练,不过身体上的反应却生涩得多。
当我扯开浴巾,大手盖住刘芳菲雪白山峰的时候,她竟然一口咬住我的舌头,痛得我差点叫出来!我赶紧停住不动,掌心感受着她雪峰的温暖与弹性,嘴巴张开,任她用力。
刘芳菲咬了一会儿,松开我的舌头,身体也放松下来,脑袋缩到我怀里,说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微微笑道:“没事。”
心里却感到好笑,这女人都三十多岁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这么害羞。看她身体的反应绝对不是假装,一个熟女在床上竟是这么一副小女儿姿态,真是让人感到又好笑又怜爱。
从刘芳菲的嘴唇开始,我一点一点的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胸脯,当我的双唇落在她峰顶的蓓蕾时,刘芳菲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想推开我,最后还是渐渐松开双手,任我为所欲为。
早就知道刘芳菲的雪峰漂亮,此刻毫无遮掩的看到,更像是在欣赏_件艺术品。毫无疑问,刘芳菲的胸前两座美物是我见过最完美的。无论是从体积、颜色还是弹性和比例上来说。乳型非常的圆,以前见过的胸部并不是纯圆,总有些许遗憾,除了美娃娃外,但美娃娃没有刘芳菲的大,从这点上来说,极品美乳刘芳菲当之无愧!
我舔着峰顶的粉红樱桃,不禁感慨刘芳菲虽然结婚多年,胸部居然还保持得这么完美,就连这两颗樱桃也如少女般娇嫩,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
我大嘴一张,把一颗樱桃含进嘴里,同时也含住一团乳肉用力地吸吮,等嘴巴都发酸才松开,对着那颗胀红的樱桃用力地刮磨,看着它随着舌尖左摇右摆逐渐翘立,而且慢慢膨胀,不禁有些得意。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神智能在我的舌头之下保持清明!
我右手握住右边的峰峦,手心像是在揉着面团,揉动幅度虽然很大,但是不是很用力。抚摸是一种技术,太小力或者太大力都有可能给女人造成心理上的不适,从而产生抗拒,不服从你的调教。
刘芳菲的反应很奇特。双手紧握放在胸前,整张脸到脖颈都绯红一片,紧咬着下唇,鼻翼不停地颤动,却一声也不吭,但身体却随着我的舔弄和揉动而颤抖,看得出来她很兴奋,只是一直在压抑着感觉,不好意思放开而已。没关系,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撕下你所有的伪装,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刘芳菲的小腹很结实。我记得当初跟袁华上床时,我曾特地摸过袁华的小肚子,虽然也很平坦,但非常柔软,摸上去就像摸着一团棉花,稍微一按就陷进去一块。
而刘芳菲却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我觉得很紧绷,感觉没有一处是松懈的,包括小腹上这一块,摸上去很滑嫩,却没有深陷其中的感觉,反而会让人担心被滑开,手掌就会有暂时性的落空了!
刘芳菲身上的浴巾已经被我扯开,此时她就像是一条美人鱼,娇羞地扭动着身体,头摆在一边,闭上双眼,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我本来想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去搞两下就完事,毕竟自己不喜欢没有感情交流的性爱,可刘芳菲身体的美丽让我违背内心的想法,这具丰满的躯体,我盼望了那么久,今晚终于可以染指了,不好好看看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当然,我纯粹是抱着学术研究的态度来欣赏这具身体,因为我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我并没有冲动。我那软趴趴的下身可以证明我的话,我承认我心里有欲望,但是身体却没有任何冲动,一想到等会儿我要跟牛郎一样趴在女人的身上,我就什么欲望都没了。
刘芳菲歪着脑袋小声说道:“钢子,你……你来吧!”
我现在软得像条虫,怎么来?但是这话不能跟她讲,否则会被瞧不起。我清了清嗓子,说道:“不要急好吗?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让我好好看看你!”
刘芳菲捂着脸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身体却慢慢放松,拿着旁边的枕头盖在头上。”
我干脆把两人的浴巾都扯下来,没想到她竟然没穿内裤!看着双腿间那迷人的景色,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马上趴在她腿间!
刘芳菲那嫩白光洁的皮肤从小腹上一直延伸下来,像一层白色的绸缎,反射着床头灯的余光,黄色的光晕把整个人笼罩起来,像是观音下凡,圣洁得令我不忍亵渎,更要命的是,她的双腿间竟如婴儿般寸草不生!
白虎!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身体的其他地方明明发育得熟透,可唯独这里青涩娇嫩,如花朵般含苞待放,晶莹剔透、柔嫩无双。我坐在刘芳菲的身边,死死地盯着她双腿间,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像是在膜拜世界上最为圣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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