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我不理解的是,法国人应该在集中兵力,从其他方向抽调兵力主攻南方啊,怎么他们除了北边的尼德兰是采取守势之外,其他在两个地区都是采取进攻的态势呢?
难道他们还以为自己是五年之前的法国吗?
我之所以这么纠结还是因为一件事。法军分兵了。
如果他们还是那么的兵多将广,我并不怀疑他们的战略是可行性。但现在明明南边意大利战区,急需精锐。中部战区明明可以采取守势,可怎么法国人居然还把大孔代亲王往中部战区扔?
大孔代亲王是谁?
没错,这位大亲王的战略大局观是不咋的,但只要你给他一个方向,给他创造一个打会战的机会,他在战役里表现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我去凡尔赛那一趟例外,要不是他们自己人发神经。输的人可就是我了。要是放在三年前,大孔代亲王担任攻打奥地利的统帅,兴许他用一年就能做到旺多姆公爵花了两年才做到的事情。
可现在不是三年前。你看,大孔代亲王一被扔到这里,看看他都做了什么?
明明防守是最好的选择,他居然想要打会战。
将近七万多补充上来的法军新兵。本来是能够被当做消耗品去消耗我们的。却结果被这位老兄弃之不用,反而拉出了旺多姆公爵好不容易保存的精锐。要是旺多姆公爵知道,绝对会被气死。
但我们也不能说人家大孔代亲王傻逼,因为人家那是艺高人胆大,而且卢森堡公爵也帮他善后了。就算是法军输了,有着那七万多的新兵蹲在要塞里面,我们奈何不了他们。
一场在中部的决战在所难免,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北边的尼德兰战区传来一个让我纳闷的消息。
莫里斯的祖父,斯维亚托斯不行了。
一场只有几个人知道的紧急军事会议在亚历山大的营帐里面召开。
“到底怎么回事?”
我被传唤的时候只知道斯维亚托斯不行了。然后剩下的事情都被没提到。
“我们部队在北边进行攻城,斯维亚托斯督军带着护卫上前线去观察地形,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打来一颗炮弹炸到了他旁边。”亚历山大非常头痛地说道。
“然后就当场牺牲了?”我怔了怔问道。
“没有。”
亚历山大挥挥手让瓦伦斯上来:“你总结下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炮弹飞来的时候,有护卫把督军扑倒了,当时并没有事,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到了晚上,他开始头痛,叫来军医查看了下,脑边出现伤痕,原以为只是皮外伤,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然后第二天就忽然发现他神志不清了。”瓦伦斯说完,“现在帝国在北边的军队可以说是没有人在进行统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