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国良…啊…你…好凶啊…好用力啊…哦…哦…真爽…你这死人…啊…用力…你怎不早些…啊…来操我…啊…我愿意…啊…每天和你插…啊…好舒服…哦…哦…对…像这样…啊…对…那里…那里…啊…爽死了…啊…啊…」
「比妳老公怎么样?」国良问,好像偷腥者都有义务要这样问。
「啊…你…你比他强太多了…啊…」老板娘答,好像出墙花也有义务要这样答:「他整天只…会工作…嗯…嗯…晚上就一副死人样…啊…你…不像你…啊…这样硬…这样过瘾…啊…啊…又…又插到最深…最痒…的地方了…啊…哎呀…哎呀…」
老板娘真的浪翻了,淫水不停的喷出,国良也像阿宾那样,整条裤子前面完全湿透了。她们都一同陷入在疯狂的境界,只顾得要和对方干个够,不再理会外界的变化,厨房中尽是浪叫声,春意融融。
其实外面的老板他们闹得乱哄哄的,少了一个人没回来谁也不在意,也没人听到后面老板娘的叫春声。
只是后来,又有一人想要上厕所,他站起来,摇晃得更吃力,大家依然耻笑他没档头,他回骂了几句,吃力的往屋后走来。一走近小门,他就听到了男女嘻淫的声音,他进门一看,揉了揉眼睛,没错,那是老板娘,她学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头发摇得散乱,而国良跪在身后干到浑然忘我,连他进来都不知道。
「好啊,国良…」他出声说:「你在这里偷干嫂子…我…我去跟外面的人说…叫人都来看…」
国良和老板娘吓一跳,她们一乐过头就忘了保持警戒,忽然听到别人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他虽然口中威胁要去找人来,却是自己也掏出鸡巴来,越走越靠近。
「勇哥,别这样,」国良边干边说:「嫂子生活寂寞,我安慰安慰她罢了,我就快好了,嫂子只一个人不够
的,马上换你。」
「是吗?嫂子?」勇哥走过去,也跪在她面前,两手去捞她吊着摇动的大乳房:「啊!嫂子,天天看着妳这两颗,早就想摸了…真好。」
老板娘抬头瞪他,骚媚的骂:「你们都只会…啊…这样说…又不…早来摸…啊…哼…靠…靠过来一点啦…!」
勇哥跪近了一点,老板娘头一探动,嘴巴一张,将勇哥的龟头含进嘴里,努力的吸起来。勇哥年纪稍大,硬度不似国良那么好,也没有他粗长,但是老板娘今天存心要丈夫绿帽戴个够,也不嫌弃,谄媚的为他吸吮起来。
「哦…妳…」勇哥受用极了:「妳这骚货…原来浪成这样…没早来干妳是我的不对了,改天我多找一些人来把妳干个透…哈哈…」
老板娘后面的穴儿被国良插得发烫,前面的勇哥又被她吃得越来越硬,她从来没这样淫荡过,真的美不堪言,穴肉花心都无比的舒畅,骚水狂喷,忽然间四肢百骸都酸麻透顶,来了一次恐怖的巨大高潮。
「唔…唔…」
她嘴中有物,说不出浪语来,想要张口喊叫,勇哥的龟头却趁机抵到她的喉头,她也没力抗拒,只得憋气承受,这时高潮正在扩散,脑子里一片空白。
而勇哥虽然不是没被女人舔过,却也不曾这样深插到女人的喉咙,龟头有一种怪怪的快感,而且看到国良的鸡巴在老板娘的屁股后面出没,一下子兴奋过度,失去了控制,再强插两下,喷精出来了。
老板娘正感到窒息,没想到勇哥「唔唔」两声,热精直射入她食道,她想吐也吐不掉,干脆全部咽下去。
勇哥等到喷完了精,才退出她的嘴巴,她恨恨的骂一声:「要呛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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