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华喘着,撩一撩头发,脸上满是慵懒满足的笑容,她揽着那男人的颈子,吻他说:「好舒服…说真的…你是谁?」
那男人告诉她他和妻子来垦丁旅行的事,说:「实在对不起,我大概是走错房间了吧!」
他这时终于想到妻子,警觉到应该要回房了,于是爬起来要穿衣服。淑华趴在床上,抱着一只枕头,一脚伸直,一脚曲膝,将浑圆的小屁股和引人入胜的阴户朝向他,对他发嗲。
「嗯…哥哥别走嘛…我还要你…你要丢我一个在这里吗…我还浪着呢…等你来疼我呦…」
说着张开双臂要他来抱,可怜这男人几时遭遇过像淑华如此吃人的妖精,整个头晕晕陶陶,马上又掉进温柔的陷阱,那刚软掉的鸡巴当下直挺挺地竖起,同时涨得发痛,他跳上床,粗鲁地将淑华双腿撑开,急吼吼莽撞撞的持棍就插,如今就算会精尽人亡,他也不在乎了。
阿宾利用中场休息的时间,也和那女人彼此问通了搞胡涂的地方,本来干错人的事件已经够煽情了,他一听说她是人家的新婚妻子,心里更是万分刺激,还留在她穴儿里的鸡巴硬得直跳不停。
那女人被他的鸡巴惹得难过,说:「喂,你的那个怎么会那么大?」
阿宾问:「哪个?」
「就是那个嘛…」
「这个吗?」阿宾动起来。
「啊…啊…对…对啦…轻一点…」
「我也不知道啊,」阿宾说:「别人都很小吗?」
「我更不知道了…我…又没见过别人…」
「妳老公呢?」阿宾问。
「他这样!」她比给他看。
「和老公做舒服吗?」
「要你管…」她躲进他怀里。
阿宾既然知道她有老公,而且还随时会回来,便无心恋战,潮起潮落,招招致命,插得那女人是吱吱大叫,而且灾情惨重,淫水几乎将半张床单都流湿了。到最后她神智不清,语音模糊,阿宾将她推上最高的一点,自己也耗尽油料,同时发出战败的呻吟,浪水精水互喷,交融在一起。
那女人同时失去了贞洁和全部的力气,躺在床上只是喘息,两只乳房起伏不定,很是好看。阿宾起床穿回衣服,帮她盖上被单,她软弱的笑了笑,阿宾问她要了在台北的电话,在她额上亲吻一下,说:「祝妳好梦!」
然后他贼头贼脑的开门伺察,见四下无人,才关门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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