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不住。
「啊……」他忍不住叫出来,「爹泄了。」
春花身子跟着连拱了几拱,夯得炕床咚咚直响,那热乎乎的精液混合着哥哥
的一起在她子宫内流淌,她满头大汗地软瘫着,发出微弱地喘息。
「春花,其实爹最疼你。」他贪婪地享受着女儿的肉体,「从小爹就疼你、
宠你。」看着一语不发的女儿,这个随时突发肉欲的男人一点都不顾忌身边的妻
子,也许从女儿躺在他床上,他就感觉出妻子和女儿的顺从,已经那么多次了,
她还能怎么着?大不了挨几句骂,再大不了,就他妈的想挨揍,他揍起妻子来,
可一点都不手软。
摸着女儿汗津津的额头,他知道女儿刚刚被折腾得浑身没了力气,女人在这
方面上比男人差,刚从女儿身上爬下来的热乎乎的身子又试图拥住女儿,他被女
儿额前的一缕散发激荡着。
「自在吗?」他为女儿撩起来,爱惜地放到脑后,女儿出人意料的反常让他
涌上一种征服后的强烈占有欲,往常轻微的抵抗常常让他觉得女儿心外有人,而
今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离了婚的女儿,他觉得她仿佛永远是自己的女人,他慢腾
腾地爬上女儿的身子,感触她的丰满和柔腴,嘴里发出喜悦后的哼哼声。
「是不是还是和爹姿?」他说着话,手已经在女儿湿润的阴唇上划过。「爹
想再来个马后炮。」他对着女儿热热地说,想讨的女儿欢心,就用手插入女儿的
大腿间,感觉两人刚交欢过的地方一片狼藉,女儿那里湿湿的,不,不是那里,
是女人的……一想到乡间里人骂人的话,他的心就是一麻、一荡,这种滋味太好
受了。
和自己的女儿,想都没想过,要不是那些歪人说的荤话,自己也不会想起和
女儿。毕竟这是人们最忌讳的事,可越是忌讳,人们就越是说的神秘和刺激,村
里那刘师傅和女儿的事传得有鼻子有眼、有根有据,既是笑料、佐料,又是挑动
人们神经的兴奋剂,寿江林就是从那副兴奋剂里读出了女儿的女人用处。
养了一辈子,到头来好使了,却送给别人用了,还赔钱赔物陪笑脸,这不是
憨蛋吗?自己干装卸工操心费力挣那么点钱,还得拿出一半送给小姐,图的就是
那一霎的舒服,可家里两个女儿却白白地闲着,看着女儿一天天鼓起的胸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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