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的神情,白素“噗嗤”地笑了出来:“又不是要杀你剐你,用得着这
么大义凛然么?这样子还是给你便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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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堂内的学生们都已散去,温宝裕来到正在整理东西的梁若水身边,恭恭敬
敬地打招呼。
虽然和他接触不是很多,梁若水却很喜欢这个头脑灵活想像力丰富的男生,
她亲切地问道:“你快要上大学了吧?有没有兴趣读我们这个专业?”
温宝裕道:“我最近对精神分析学很有兴趣……”
这是一星期内梁若水第二次听见有人讲这样的话了。她正要开口,只听温宝
裕苦笑了一下道:“可是如果我选择精神病学专业的话,只怕我老妈会以为我得
了精神病。”
“哦,那你又是为何而来?”梁若水感兴趣地问道。
“我有些问题,是卫夫人让我来多向您请教。”
“卫先生夫妇近来好吗?”
“他们两个都很好,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好。”温宝裕忽然长叹一声。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辞强说愁。呵呵……”梁若水知道他说话一贯夸
张,便不以为然地打趣道。
“不,近来有些事很令我感到困扰。”温宝裕愁眉不展地道:“我想我应该
接受心理治疗,否则很快就要疯了。”
梁若水看出温宝裕不完全是虚言,“好,我们到外面去,边走边谈。”她拿
起自己的皮包,带着温宝裕走出了教室。
长长的走廊内空无一人,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两人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长。
“说吧,你有些什么困扰?”梁若水道。
温宝裕却红着脸,忸怩了半天才一字一字地道:“我对白……呃……卫夫人
的……身体……有一种无法抑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