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我教育了之后,拉扎罗到哪都跟着我。表面上说是要跟着我去搞好和大佬们的关系,实际上我看得出来,这小子学贼了。他是想让二愣子看到他和我关系好,希望能站队正确不被送回柏林赫塔。对于这个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睁着的那只眼是因为我不当大哥好多年,有人伺候着的日子还是挺舒服的。闭着的那只是因为我很清楚,二愣子的那股二劲根本不会看他跟我的关系怎么样,想送就会直接送走,所以并不会影响到我。
来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有两只金毛在那站岗。拉扎罗看到这两只肥狗就两眼放光,直接就要上去拉绳子,硬说要炖了给我补补。要不是我清楚它们的底细给强行拦了下来,只怕等下他会不会被桑切斯炖了还真不好说。
这俩肥狗的状态今天有些奇怪,平时一个口哨就能放行的事情,今天足足费了我四个奥尔良烤翅。房间内丹布早就搬到隔壁去了,桑切斯正挂着点滴和护士聊得正起劲。
“护士小姐,请问你手上那条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