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月和我关系这么好,你不开心了?”他开口。
当然,除了更剧烈的咳嗽声,没人回答。
“放心,他不会死的。”他继续道。
“不死……也好不到……哪里去……”终于消停下来,钟未空把碗放回桌上,湿润许多的眼里爆shè凶光。
颤抖管颤抖,一半减一口的药,仍是没半滴洒落出来。
但他的怒火已经快要洒出来了。
他没有想到那药竟是这样苦涩难咽,即使只是试探的一小口,已经呛得快要背过气去。
为什么这个人却可以喝得那样自然?难道已经喝成麻木,或者干脆没有味觉?
无论如何,他耍我!!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杨飞盖顿了顿,“他从不半途放弃。”
钟未空一愣,勉强将思绪拐过弯,接道:“嗯……看出来了。”
“他从来都是这样,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