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以我的身份,还有穿衣服的权利和必要吗。
“你不要脸,新娘还要脸呢”,二虎爹笑骂道,我释然了。
这是一套绸子的裤褂,上面花团锦簇,上衣是大红的,裤子是翠绿的,穿在
身上一定透着喜气,至于好看与否吗,我们东北有句俗语“红陪绿,赛狗屁”,
就很能说明问题了。不过什么东西都要讲搭配,这套衣服配我还是很合适的。
我正要穿上,被二虎爹阻止了。
“别忙穿衣服,先把屁股撅起来”。
我以为二虎爹又要临幸我的屁眼或小穴,连忙把屁股高高撅起,嘴里性感的
哼哼着,轻轻扭动着腰肢,等待着大鸡巴插入。
“扑”
“啊”,我痛叫了一声,一根粗大的硬物插进了我的屁眼,根据我的丰富经
验,那绝对不是鸡巴,上面布满了颗粒,应该是一根玉米。
“把你的屁眼子堵上,要不待会儿干活使不上力”,二虎爹笑着旋转着手里
的东西,粗暴的撑开我的屁眼,摩擦着柔软的直肠,一插到底。
“怎么样,对这根玉米还满意吗”,果然不出所料。
“谢谢爹,和贱货的臭屁眼最配了”,我含着眼泪,咬着后槽牙恭维道。
“兔崽子,过来,把这根玉米插到小蹄子的屄里”。二虎爹把魏龙招呼过来。
魏龙爬到我的胯下,把另一根玉米插进我的小穴,前后夹击之下,我的屁股
好像被劈成了两半,疼的说不出话来。
“小蹄子,去把兔崽子的洞也堵上”,二虎爹命令道。
我强忍胀痛,拿起一根玉米,狠狠插进魏龙的屁眼,把他疼的失声惨叫。
“请问爹,他前面的洞要不要封上,可能也会泄气”,我伸手揪住魏龙的鸡
巴。
“怎么封,封给爹看看”,二虎爹明显没想到。
我从魏龙的化妆箱里找到了一根坚韧的鱼线,伸手翻起他的包皮,把龟头露
出来,然后把鱼线绕着冠状沟缠了两圈,抽紧打了个结,对了,“冠状沟”是医
学术语,就是龟头下的那个小沟。那个地方不愧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区域、魏龙
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接着我让魏龙改为跪趴式,用鱼线拽着鸡巴向后用力扯去,
把那根柔软的小鸡巴扯的直直的,比平时几乎长了三分之一,才把线的另一头固
定到从他屁眼里露出来的玉米根部上,我觉得还不够紧,就狠狠一拳把整个玉米(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