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铁条一样。
我闻言刚要加快动作,两只耳朵已经被一双大手紧紧揪住,猛烈的前后摆动
起来,阳具不停的刺穿我的咽喉,插的我直翻白眼,口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滴
滴答答的流着,脸蛋像敲鼓一样啪啪的撞击着二虎爹的小腹,二虎爹明显把我的
嘴当成了屄,鸡巴在红唇间进进出出,狂烈的抽插着,直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
射而出。
二虎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跌坐在椅子上,我的耳朵已经疼的快掉了,头
昏脑胀,喉咙被撞得火辣辣的疼,精液大多直接射进了食道,只有少量残余在嘴
里,我咽下口中的精液,一边轻咳,一边吸舔着粘在鸡巴上的“豆浆”。
“喝了豆浆,再赏你壶碧螺春”,二虎爹满足的笑着。
也许是长了记性,也许是肚子里有了食,脑筋转的快了,这次我没傻乎乎的
到处找茶水,而是心领神会的含紧二虎爹的鸡巴,轻轻的嘬了起来,不一会儿,
尿柱就源源不断的激射进我的喉咙,我咕咚咕咚的喝着,这泡尿很急,量大,味
道也超足。
“请问二虎大爷在吗”,我正专心致志的品着茶,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在呢,进来吧”,二虎爹应道。
“兔崽子叩见二虎大爷”。
我隐约看到一个男人跪在了我的身边,听声音有些耳熟。
“别大爷大爷的了,和这个骚货一样,叫爹亲切些”,二虎爹边尿边说。
“是,兔崽子叩见爹”,声音中充满了羞辱,这次我听出来了,原来是魏龙。
“嘘”,二虎爹长出了一口气,尿完了。
喝了这一大壶“浓茶”,我的肚子里热热的,感觉很充实,充实的想吐。没
有吩咐,我不敢乱动,依然把脸紧贴在二虎爹浓密的阴毛上,轻柔的舔着鸡巴。
“就你的饭量,一碗豆浆肯定喂不饱你,待会儿还要干力气活,再赏你几碗”.
二虎爹把魏龙晾在了一边,对我说道。
我闻言连忙加快吞吐动作,准备接着喝豆浆。
“真他妈的骚,想喝爹的豆浆等办完喜事再说,你的豆浆机在那边”,二虎
爹制止了我,伸手一指魏龙。
“小蹄子,去喝个够吧”,二虎爹慈祥的拍拍我的头。
我吐出鸡巴,侧过头去,只见一个身穿大红旗袍,浓妆艳抹的男人,满面通
红的跪在我的身边,确实是魏龙。(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