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司机紧踩油门是本能,后面有枪声,打到我是要倒霉的,自己是要吃大亏的,前面有人阻路,这个不碍事,撞死了没关系,车子撞坏了也不是我本人的,不用怕,后面有人在朝我说着什么?我听不懂,想想应该是跟我一样的意思,赶紧跑,不要被后面的军人给赶上,所以这开车的司机压根就没有放缓速度,依旧踩着油门不放,“轰”的一声,将前面阻路的四个人中的两个给活生生的撞飞了出去。撞飞,能理解吗?或许有人看到过车子撞人的交通事故,但我敢保证,这惠国撞人的一幕,大家铁定没有看到过。为何会这么说?那是因为,在惠国以外的任何一个国家、地区,只要撞到人,开车的司机会本能的踩急刹车,这就形成车子在撞到人后,瞬间的减速直到停止,所以通常情况下,我们看到的撞人交通事故是人在车轮下被拖行。而在惠国,人家司机压根就没有刹车的概念,撞到人,那司机的右脚依旧还踩在油门上,人被高速的行驶物体撞击,那人的地盘要是稳一点,那基本上就是被车子撞到车轮底下,那人的地盘要是虚一点,百分百的撞飞,这飞起来额高度最起码得有三、四米高!惠国的路面我前面也是有过交代的,凹凸不平,人站在地上就不会实,所以两个人被撞飞了出去。被撞到的两人,其中的一个应该不是位于车子的正当中,在左边一点,那应该是被车子撞开的,另外一个人就比较惨,所站的位置就在车子的正中央,这一撞,人立马就往上蹿,由于司机没有刹车,车子依旧告诉飞驰着,这就造成了被撞飞的人竟然跌落在车子后备箱处!
巨大的撞击声并没有让司机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而是径直踩着油门往前窜行,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反正我和洪霁雯颠簸的想吐,最后那司机停下了车,对着我支支吾吾一番,我和洪霁雯顺着车窗外看去,四周宽阔的平原上,在西南角有许多草棚,草棚四周烟雾缭绕,想必是那边的人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做菜烧饭。“难道是到了吗?”洪霁雯猜测道:
我看了一下时间,和预计达到的时间差不多,我又跟那司机用肢体语言比划了两下,那司机似乎明白了我所表达的意思,随后,又拿着一张卡片递给了我,我结果那卡片一看,上面是中文写的,很简单:二天后,司机会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接我们回去,不管我们所办的事情成功与否!
我看了这张卡片又是隐隐感觉到不妙。一边将卡片递给洪霁雯看,一边问洪霁雯道:“霁雯,这事情有些不明不白呀!如果有你所说的那个阿尤做接应,那我们一切自便就是,为何还要规定的这么死呢?一旦有什么出入,那不是得‘亏’死?”洪霁雯看了那卡片后,倒是很冷静的说道:“我觉得这事雷格芙娅女士安排的很合理,如果我们和阿尤失去了联系,那通过这个时间节点,至少可以回到组织。如果我们和阿尤联系上了。那由阿尤安排我们的形成,到时可以随时去更改行程,没有任何冲突,蒋凯,拿好你的枪,我们该下车了!”
“霁雯,我觉得这事我们是不是想当然了?雷格芙娅女士对我们真的重视的话,那为何大清早就让这么一个司机过来接送我们?无论从礼节还是行程的需要,她都应该亲自出面,至少要送我们一下?而不是拿着卡片。让一个言语不通的人来跟我们交流!”我有点愤愤不平说道:
“蒋凯,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我们受邀过来,是来干事的,不是来享受或者被人迎来接去的。‘雷米尔小组’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任务。他们每个人都超负荷的工作者,实在是没有一丝一毫额闲暇时间来顾及到我们。我们也是年轻人。同样不用讲究什么。等我们把这事情给处理好了!我们就能自豪的离开,到时,回到国内,你要怎样的尊重,我以及我让我父亲,给你一次性的补足。可以吗?”洪霁雯言之凿凿的说道:
我见洪霁雯都这么说了,那还能怎样?再计较下去,这思想境界就跟洪霁雯差上一大截啦!我拿起格洛克,插进腰间后。很洒脱的说道:“没问题,这就开工!”洪霁雯会心的一笑,同样拿起手枪,跟我一起下了车!
下了车后,司机一溜烟的开走了!看着那被撞瘪的后备箱,我开着玩笑对洪霁雯说道:“希望下次他来接我们的时候,这个车子已经保养好了!”洪霁雯笑了笑,同样开着玩笑说道:“在这个地方,中央银行都是那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