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墨听了我的夸赞,脸上一喜,傻笑着坐了下来,准备喝口茶,才发觉她面前没有杯子,“哎,我刚才喝水的杯子呢?”白吉川白了骆子墨一眼,“你啥时候有茶杯了?你刚才喝的是我的茶水。”骆子墨一听,倏一下站了起来,瞪着白吉川,“黑乌鸦,你怎么不早说?哎呀,恶心死了,青杏,快拿嗽盂来,我要吐出来。”白吉川一听,也上了气,“我刚刚又将你喝过的水喝了,这会子也觉得有些恶心呢!”听着他们俩“恶心”来“恶心”去,我在旁边捂着嘴吃吃笑了,瞧瞧骆子墨,又瞅瞅白吉川,一脸“原来如此”的神情,骆子墨一下子红了脸,急急冲出了屋子,却和拿嗽盂进来的青杏撞了个满怀,此时的白吉川神情也不自在起来。
中午吃罢饭,母亲却拉着我独自进了屋子,我依着母亲在榻上坐了,她瞅着我,顺了顺我的长发,满眼的心疼,方悠悠出口:“虹儿,外面……的事儿为娘也听说了,他这段时间也没来庄子瞧瞧,我就明白了大概。虹儿,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姑娘,一旦上了心,就会全副心思在那个人身上。娘知道你这段日子肯定不好受,你又怕我们担心,总是一副平常样子。好在你外公已处理好了一切,他准备带白族归附萧朝,但其他都不会变,皇上答应不插手白族的内部事务。你外公如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娘得回白族帮忙照看,吉川毕竟还小,你和我们一块走吧!咱们再也不回这个伤心地了。”我探身抱住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