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二宇的语调温和的骇人,却是狠准刺在心口让我全然没有反驳的余地,我愣在原地眼看他小子拂袖要走,张煜冷不丁的一抬手,他微微回头目光冷冽好似天际寒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在这事情查清之前听我的。”“黄符的话你不至于听不明白吧,或许你可以冷血的不在乎朋友,可雨涵是我女人,我发过誓要保护她,你到底还想怎样?!”刘二宇怒火攻心一声低喝,张煜鄙夷的耸了耸肩:“麻烦刘大公子爷你动点脑子,你明知道前面有几十号人守着还不怕死的去明抢,抢不到人不说,私闯民宅可是犯罪。不过你小子有钱有势应该不怕去大牢里吃个三五顿牢饭。不过我只问一句,你觉得一旦你闹了这么一出,人家爹娘还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你吗?我已经说了,只有不做死才不会死,这世上人永远比鬼可怕,如果要攻,自然当从软肋入手。”
攻其软肋?“多谢老兄你的好意,不过现在我就和你说清楚,我的事用不着你多管闲事!”刘二宇忍无可忍正要向张煜发作,我只觉眼前突然一亮,“慢着!”我一把拽住刘二宇郑重的向他保证:“二宇你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了,我向你发誓,我一定不会让雨涵受一丁点伤的。”,我感激的望向张煜:“多谢,我明白意思了。”我一闭眼忍痛迅速咬开右手食指,血色飞洒飘转若云,伴随腾起白气迅速收敛进黄符,“这是……应鬼符?”黄符吃惊看我,我点头拿着符纸四周迅速一阵摇晃,遥想我最初在市博物馆找缚灵血玉时候用过一次这符,那时才方知七阴局,没想到如今找鬼器找了这么久,倒是用上了这最初的办法。张煜说的没错,人永远比鬼难对付,既然对付不了人,那不如就从这屋里藏着的鬼下手,想必这便是张煜所谓的软肋。我手拿黄符依旧是贴着墙壁小心挪动企图找出屋里阴气聚集所在,血迹突然凝聚起一道红光透过窗户直直照进屋里,我激动的险些叫出声来:“找到了!”
“这边进去。”张煜在屋子后侧找到一道不显眼的偏门,他小心翼翼朝里张望了一阵抬手向我们打了个手势。推开残破的木门,屋子从外到内都和旧时毫无差别,木梁上雕刻细致的浮雕诉说的不知是何年往事,屋里四周摆放的物件和屋子本身一样遍布着陈色,后堂东西南北中五方各放着一面可照人全身大小的铜镜,恰巧隔断了与前堂道路。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前堂正摆喜宴热闹,我们在后屋只要不发出太大动静应该就不会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