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谁让你这么出色了,那陈善才心眼极小,不恨你恨谁。”见张耀明神情有异,蔡招娣凑到他跟前笑着调侃,张耀明闻听苦笑连连,郑恩明却是斥喝义女几句,转头对邹刚叹息道:“邹驼子,你不知道,这陈善才叔太祖陈涣之与我是生死之交,当他寿尽时,知道陈家没落以成定局,便想让我收陈善才为弟子,培养他成为丹师,以重振陈家,那时我便知这陈善才心术不正,但不忍违被涣之临终嘱托,就收了他为记名弟子,想考验他一段时间,若他能改正,再收为亲传弟子也不迟,可是。驼子,还是你会收弟子,个个品性刚正。”“恩明,你无须愧疚,你给过这小子机会,是他自己不好好把握,又怨得谁来。好了好了,别伤感了。什么?你还羡慕我,你的运气够好了,弄了个如此妖孽的小弟子,老子那些弟子捆在一起都远远不及的。”邹刚见郑恩明提及过世老友,一脸伤感,便出言安慰,只是老家伙提及张耀明,却是妒忌不已。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张耀明详尽为邹刚和一干弟子学徒讲解他结合廖凯,古元,还前世一些生物化学知识所创立的新丹药理论,听得这些丹药狂人们如痴如醉,以至于在张耀明他们结束换学离开后的几天里,邹刚和他的弟子学徒们谈话无一不是张耀明这套理论。“师尊,那张耀明到底是何来历,竟能开创丹药新论,他的新论比我们平日所学不知高明多少,这几天我按他的理论炼丹,不管是成丹率还是纯度都有不少的增加。”仍旧是在内室,顾泰龙极为感慨的对紧盯着手中笔记的邹刚道,作为邹刚的亲传大弟子,性子跟邹刚极象,在学术上从不忌讳师门学识不如人家之说,邹刚放下手中笔记,沉吟了一会儿,对顾泰龙和另外几个弟子神情凝重道:“泰龙,春彦,你们听好了,不管这张耀明来历如何,你们都不能在外面宣扬此事,就是这丹药新论也不说出去,若有人问之,你们就推到一个无名前辈好了,这点你们务必和那些记名弟子和学徒说清楚,我不想一
/看书网男生kanshu]位绝世天才毁于世俗各势力之手,切记切记。我现在理解恩明为何要厚着脸皮说这新论是自己所创了,若非如此如何保得住张耀明,这张耀明年不及弱冠却在丹药有如此成就,日后他能走到哪一步让人难以想象,我们一定要保住这位丹药奇葩。”邹刚的话,顾泰龙和几个师弟深以为然,纷纷点头称是,他们这几天丹药之学大为长进,全缘于张耀明这几天的讲解,他对张耀明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自然对师尊所说毫无疑问。
师徒几人正讨论时,一脸倦容的李抗进来了,他这几天被折腾的够呛,那薛怀礼因斗气反噬受伤而闭关疗伤,作为好友李抗当仁不让成为护法者,本来这不过是桩小事,谁知薛怀礼疗伤期间,斗气运转出岔,提前引动走火坐僵,神魂混乱,在房间里胡乱击打,李抗破门而入费了好大劲将他制住,又按张耀明所说给他放掉一些血,才算将薛怀礼救回,接着又运斗想将他混乱的斗气理顺,本来这事极难,好在李抗斗气修为也有斗王阶段,又很了解自己好友的功法,拼尽全力总算将他的斗气理顺,眼见薛怀礼初步稳定下来,李抗不敢怠慢让自己弟子看护好他,自己便急急来找张耀明,不想张耀明他已经离开,无奈之下只好来见邹刚。
“阿抗,出什么事了,怎么如此狼狈,怀礼呢?咦,怀礼受伤了么,不对,这是走火坐僵,阿抗,你老糊涂了是吧,出了这样的事,为何不早通知我。”邹刚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衣冠不整,一脸疲备的李抗,他视李抗,薛怀礼如手足,从来没当他们是护卫自己保镖,当下大声责问,问话同时,神识下意识扫过自己府第,发现薛怀礼神情委顿时,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不由大惊,连声质问李抗,李抗苦笑一声,将事情原由说出,邹刚闻听惊得将手中水杯甩了出去,什么,那张耀明炼体修为至少是蕴脏大成,还有龙形幻影,也就说他杀了一条巨龙,这怎么可能,那张耀明可是二十岁都没有的少年,不是几百岁的老怪物,邹刚与几个弟子一脸不信,但李抗再三保证自己并没说谎,这下师自徒几个嘴巴张得大大得,头脑嗡嗡作响,这小子难道是天神转世么,丹药水平冠绝当世,炼体修为也进入天下前五,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