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朴大白牙来说,看人脸色行事这种事根本就是个笑话。你要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你的脸色在对我说话吗?哈哈哈,我又跟你的脸不是一国的,不懂他的语言,怎么可能知道他在说什么?
基于以上,即使廖长亭每天都对朴大白牙摆出一张臭脸,那缺货仍然不屈不挠地出现在他的周围,笑得一如既往的,傻气。
早晨,吃过早餐的廖家兄弟俩坐上十分钟前就停在了家门前的老款奥迪车,那是廖惊鸿前些年还不怎么发达时的车,现在,为了保护两个年幼的儿子,就将车给了他们坐。自己常年在外,孩子们小小年纪如果就坐太拉风的车上学放学的话,难免会惹来麻烦,还是低调些的好。
司机是个衣着朴素,也没多少话的中年男人,他每天都准时出现在廖家别墅门口和廖家两兄弟的学校门口,风雨无阻,雷打不动,因此,自廖长亭有记忆以来,他家的司机就只有这一个人。
车子缓缓启动。
“长宁!长宁!”一声比一声大的叫廖长宁名字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又是他!廖长亭开始磨牙。
“长亭呐,是你的那个朋友,要不要停下来?”司机征求廖长亭的意见。
“不用管那家伙!”
“停一下吧!”
兄弟两人同时开口。
廖长亭诧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