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的长辈都会制作糯米胀猪肠,在他们的年代,这只是必备技能,不过耗时费力,愿意亲手去做的,便只有外公了。
以前,外公偶尔会在周末买好大肠,花一个上午做好一大锅,之后便打电话招呼儿女们上门去取,而他自己除了试味,是舍不得吃一口的。继承他无私优点的母亲将猪肠拿回家后,大半也是进我的肚子。可惜我那时是个缺乏常识、自私贪吃的小学生,并不懂得大肠是猪用来存放粪便的地方,更未曾见新鲜大肠,直到我在菜市场目睹了未经处理,如老人皮肤般发皱的肉色大肠,闻到那诡异的腥味,才知晓外公料理它们的艰难。
外公的糯米胀猪肠在我大学后就不做了,外婆去世后,他衰老